不过他在摔倒之前,倒还记得抱紧了姜念娇,只拿自己当了肉垫子。
他朝姜念娇露出个明媚的笑容,姜念娇刚想问他有没有伤到哪里,赵衍桢却是沉沉睡了过去。
倒是其余原本在观望的人一见王爷与王妃摔倒在雪地里,倒是着了慌。
他们只连忙过来将二人搀扶起来。
大年初二,收拾过后,二人先是去姜府拜访了一番,之后便又往宫里去了。
而姜念娇本就有心想去找齐妃一叙,故而在不久之后,姜念娇只突然提议了一句“殿下,我想去拜访一下齐妃。上次请柬的事情,我还得同她道一声歉,而且她与我姨母平日关系也不错,我原该多与她走动才是。”
赵衍桢闻言也不疑有他,他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便往冬藏宫去了,冬藏宫里惯来冷清,尤其这几日齐妃在被丽贵人构陷害她胎儿不保之后,齐妃便更少出门了。
她不出门,也不结派,往她屋里走动的人自然便也更少了。
在听说晋王妃与晋王一道过来给自己请安时,齐妃只还有些意外。
她在初得凤印之时,也曾想过拉着晋王妃一把,可她似是有意避嫌,倒是与自己生分了几分。
故而她从没想过姜念娇居然会来看自己。
一旁的木槿似乎也有些意外。不过这木槿倒不认为姜念娇是单纯来看齐妃的,随后她又想到上一次姜念娇的丫鬟似乎在调查芫荽的死,故而她只低声提醒齐妃道“娘娘,我猜这晋王妃只怕是为了毓贤妃当年的事来找咱们的。”
听到这话,齐妃只道了一句“贤妃是自己自缢的,她如今还调查这事做什么”
木槿却是低声道“可能多少有些蹊跷吧,其实奴婢在她调查芫荽的死时,也偷偷在查这事,那芫荽死的的确有些蹊跷,而且她死的那日,听说
还来了几个太监,只似是怕她的什么消息泄露一般,只将她屋里的东西全一把火给烧光了。”
听到这话,齐妃的眼皮也不免一跳。
随后她只道了一句“这事与我有什么干系。”
接着她只又对门外进来通传的侍女道了一声“你便过去同晋王说我近日染了风寒,怕给他们过了病气,且让他们回去吧。”
侍女得了话,只应了一声是。
不想侍女还没转身离开,内室的大门便被打开了。
齐妃看向打开的大门外站着的人,一时脸上的表情也不免僵住了。
门口此时正站着姜念娇与赵衍桢,还有她的傻儿子四皇子。
此时她也不知她刚才的话给人听去了多少,一时面皮上也是一阵。
只那四皇子还一脸心无芥蒂的道了一句“母妃,三哥跟三嫂说要来给您拜年,我正好遇上了,便将他们一道邀了进来了。”
听得这话,齐妃多少有些对这傻儿子无语。
她这儿子实在不算争气,读书武艺样样不行,长得不如另几位兄弟标致,性子也是蠢笨憨厚,故而他在邕帝面前很是不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