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意识到这人已经被绳子绑住了手脚后,金氏只又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胆子越活越小。
他醒了又怎样还不是挣扎不掉那捆束着他的绳索。
徐氏想到此处,正要对外面同样被吓住的打手呼唤他们进来。
随后她便看到了自己绝对不想看到的一幕。
只见那辛关在意识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后,他只不耐烦的挣扎了几下,谁也没有看到他是怎么挣扎的,随着一股气浪冲破掌心,随后绑束在他手中的绳索便立刻化为了碎片。
与此同时,他只又朝脚上拍了一掌,瞬间,脚上的绳索便也化成了碎片。
谁也不知这是什么功夫,但很显然这院子里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在人们惊慌的叫声里,他只如鬼魅一般闪到了徐氏身后,随后在徐氏反应过来时,她的脖子便已经被人卡住了,而那卡着她脖子的人正是她觉得绝对不可能再出手的辛关。
谁也不知道
那沾酒就醉的人是怎么醒来的,又是怎么解开绳索的,此时他的周身正充斥着浓重的风雨欲来的戾气。
而屋外的打手早就吃过辛关的苦头,此时他们只敢站在门外与那青年对峙。
另一边,这一次她从徐芷兰的眼里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嘲讽。
而金氏这也是生平第一次终于感觉到了畏惧。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人降维打击了一般。
徐芷兰有些可惜道“金夫人,我忘了跟你说了,我这侍卫真是滴酒也不能沾的,若是他沾了酒便要坏事,故而一般在他喝醉之后,我们是不敢去惹他的,您刚才惹了他便罢了,怎么还出声吵醒他,他生起气来可不就是要与人没完的。”
金氏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是在作死。
辛关显然只觉得烦躁无比,他冷冷对徐芷兰道了一句“你跟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你既然为了那男人舍不得离开这里,那我们便直接将这女人掐死便是了,不然留着她必成祸害。”
徐芷兰闻言,却是看了一眼陈柯的方向。
陈柯刚才并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假醉,只拼了命想护住自己,徐芷兰只觉得这男人竟也有几分可
爱了起来。
不过此时的陈柯显然已经被人打晕了过去。故而他并不知道徐芷兰此刻的绝地反击。
看着被人绑着扔在地上的陈柯,徐芷兰只觉得有种莫名的心动。
随后她只低声道了一句“咱们还是先将人绑起来吧,明日这人再交给陈柯处理便好了。”
听到徐芷兰这话,辛关显然十分不赞同。
不过自己主子之前便嘱咐过自己不管徐芷兰说什么做什么,自己都必须按照她的吩咐去做,故而虽然因为酒精作祟,他很想直接将金氏就地处决了,可最终他还是强忍着这股暴躁的情绪只遵守着徐芷兰的吩咐将金氏捆了起来,随后他再将金氏扔进了后方的柴院里。
至于金氏院子里的仆人们在发现金氏被抓后,便只都做了鸟兽散。毕竟他们可不想为了金氏将自己的小命都赔上。
而徐芷兰只在随后替陈柯解了绳索,之后又费力的将陈柯抬回了金氏的院子里。
翌日,陈柯从宿醉中醒来时,只朦朦胧胧感觉自己身边似乎躺着一个人,而且那人似乎还有些眼熟。
不过他正头昏脑胀,故而他也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