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见赵衍桢的眼中只也有着与姜念娇如出一辙的清明,故而他只也忍不住问了赵衍桢一句“在殿下看来,我为何样”
赵衍桢只似乎觉得对方的问话实在可笑,故而他只嗤笑一声道“府君不就是府君的模样,难道府君还能是别人”
他这话倒是与姜念娇那日所说的差不多。
幽冥府君闻言不禁哈哈一笑道“殿下与王妃倒是甚为般配,我还以为殿下心里多少会挂念着王妃呢,如今看来,殿下对王妃的挂念似乎也并不多,我真好奇,既然殿下并不担心她,又为何要来到此处”
赵衍桢闻言只冷冷道“你怎么能看出我不挂念阿娇,若是不挂念她,我又何必冒如此大风险前来。”
听得这话,那幽冥府君尚且没有开口说话,不想他旁边一直存在感很低的其中一名黑衣人只忽然开口道了一句“殿下果真挂念我”
听得这熟悉的温柔声音,赵衍桢不禁下意识回答了一句“那是当然”
于此同时,他的目光只也巡梭到了答话之人的脸上了。
随后他方才发现那穿着黑色袍子的人竟然是姜念娇与翠翘。
他随后只立刻出言唤了一声姜念娇“阿娇”
面对赵衍桢急切的呼唤,虽然她与赵衍桢也算是许久未见了,然而她的态度却是十分平淡“殿下当真心里挂念着我”
面对姜念娇的问询,赵衍桢想也没想便道了一句“那是自然。”
姜念娇随后便又道了一句“那殿下可知凡是见过幽冥府君之人,只要他心中有所念,他便必定会将府君认成自己所念之人,而能看到幽冥府君真面目的人都是心中无所念的人,殿下刚才看他是他,这是否说明殿下心里根本没有我”
赵衍桢大概怎么也没有想到姜念娇会在这时候与自己争论这个,他一时头都大了。
“阿娇,我若是心里没有你,我就不会过来了你不能因为他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就这样冤枉我啊难道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才见过几面的家伙我没有将他当成你,不正说明我眼光准吗”赵衍桢立刻出言解释道。
然而赵衍桢这话却显然根本哄不好姜念娇了,姜念娇只立刻万分气愤的道了一句“你还说你心里有我,你还记得你之前出征羌漠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吗你说心里只有我一个说的情真意切,非我不可可结果呢你在羌漠一去不回,甚至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你都没有跟我透露过半分你的消息,可笑我还为你守着晋王府,人家劝我改嫁我死活要为你守节,结果你是怎么回报我的”
“我后来不是回来了吗”面对姜念娇的控诉,赵衍桢不禁弱弱的为自己出言辩解道。
不想他不辩解则已,一辩解,姜念娇却好像更加生气了。
“你还有脸说你回来了是你是回来了可你也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可笑我还以
为那女人是我好姐妹的兄长的拖油瓶情敌,亏我还开解我姐妹放开心一些,不要去插足自己兄长的婚事,可谁知道转头等他们兄长回来,等你回来,我才知道那女人居然是你在云洲养的小情人,你心里但凡有一分在我这儿,你都不会这样对我”
姜念娇越说越气,赵衍桢似乎也有些招架不住对方了,他似乎也是真有些理亏,故而他只主动走近姜念娇柔声安慰道“阿娇,我这不是来了吗我就算跟别人好过,可我心里不是始终还是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