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等钥匙的时候,为了不显无聊,朱月武只也还是多嘴问了卢县令一句「卢县令,不知您昨日下午可曾接过这样一桩案子。」
听到朱月武问询,那卢县令立刻高声道「二少爷,我们接的案子可多了,不知您说的又是哪一件」
听到卢县令的话,朱月武只低声道了一句「我记得那家人应该是姓赵,好像还是一对父子。」
一听朱月武这般描述,那卢县令很快便知道了朱月武说的是谁了,毕竟这对父子的案子审了也没多久,而且他们父子被抓的过程也十分具有戏剧性,卢县令想不记得这二人也难。
他立刻笑着道了一句「二少爷说的可是赵智鼎父子二人」
听到卢县令这话,朱月武看了一眼卢县令道「大约是他们吧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倒是被抓了。」
一听朱月武这话,卢县令显然还有些摸不准朱月武的态度,他不知道那人与朱月武是什么关系,故而他只小心翼翼道了一句「怎么那父子二人是二少爷您的人」
听了这话,朱月武只是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用那种人,我不过是与有过一次交集,他们家婆子便非缠着让我过来问一下情况罢了。」
听朱月武嘴上说的如此含糊,那卢县令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既然朱月武都这样说了,卢县令便只按着事情原本的样子同朱月武说了一遍。
「其实这案子已经发生有很久了,案子也是实在曲折,最开始这案子就是他们父子二人状告隔壁张家娘子的弟弟张学念与他们家儿媳王睿娇勾搭成女干,甚至不顾人伦,如今二人只姘居在一块。当时张家便说
这父子二人是诬陷他们。」
「当时的实际情况是王睿娇早在与张学念认识之前,其实就已经被他们家以五两银子的价格给卖给了张家,之后那王睿娇方才与张学念在一起的,当时张家虽然有不少人证证明他们是在一起的,不过张家当时没有拿出契约,所以我们便收押了张家娘子的弟弟,与赵家的前儿媳,不想这二人在狱中却是死活不肯签字画押,认罪伏法。我担心其中有什么冤情,所以我便也打算等事情调查清楚之后再进行二次审讯。」
「可不想还没等到二次审讯,这张家娘子便带着他们家与赵家的契约来了。而且我也有仔细比对过上面的痕迹,我可以确定那手印就是张家娘子与赵家老头的手印。」
「所以这契约是做不得假的,赵家就是在栽赃诬陷张家,也是因此,我才抓了他们父子二人。」
话音落下,卢县令也算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待清楚了。
卢县令随后只又低声提议了一句「二少爷,您要是想保他们父子,我其实也是有操作空间的。」
听到卢县令的话,朱月武却是挑了挑眉头道「卢县令有心了,不过这事不需要你操作,我也没打算替他们求情,这案子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能替她问上一遭,其实便已经足够了。」
听到朱月武这话,卢县令自然只连声应是。
恰好此时朱月武的钥匙也已经拿到了,所以朱月武便也不再继续停留。
他只对卢县令道了一句「卢县令我先告辞一步,有什么事咱们日后再说。」
卢县令闻言自然只也客客气气的送着对方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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