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不重要,赢钱很快乐,她继续搓起牌来,殊不知满桌只有她一个人在认真看牌。
三位公主的心早就飘到视频中人与老虎的凶险搏斗了。
于清浅之前与虎斗过,看到老虎的凶性,倒不会特别惊动,叶子牌转移了她大部分兴趣。
趁着搓牌,她瞄了几眼直播现场,脑中突然吹了一口哨子。
嘘瞧这膀子,瞧
这肌肉,不愧是平定内乱、吞并周围部落,建立土藩王朝的国主。男人味十足啊
听到这话,公主们不约而同地收回了眼,眼神偏移。
什么膀子、肌肉、男人味,还有声那口哨,神人怎么关注这些不知羞
虽这样想着,福成公主却忍不住看向视频。
明明是很凶险的一幕。
说时迟那时快,土藩首领被饿虎死死压在下面、疯狂挣扎,他又抓住一旁的栏杆扭身迅速骑上去,他一拳拳打在虎的七寸之上,然而饿虎使劲儿将他甩下来。
他再次陷入被动,且已浑身是伤。
福成公主第一次见到这种玩命的搏斗,按理她该被惊吓住才对,然而或许是被于清浅的想法带歪,她忍不住看向搏斗中的那个人。
那人双目有神,脸上蒙了一串鲜血。
他肌肉紧绷,青筋乍现,汗水顺着脖颈筋脉滴落下来,划过流进
福成公主咽了咽口水,突然双颊爆红,掩饰般地看着手中叶子牌,随意打出一张。
两位公主也跟着打了一圈。
于清浅疑惑“殿下”
眼看福成公主又要打出一张,她连忙拦住“殿下,您刚刚不是胡了”
“嗯”福成公主这才反应过来,“胡了啊,再来。”
国宴。
在众人的惊叫中,土藩首领好几次遭遇凶险,最终成功挺过一盏茶,然后将饿虎引到一角,随即迅速后撤,关上中间的隔门。这才气喘吁吁地从笼子中钻出来。
他伸手,仆人为他穿上外袍,遮住充满伤痕的膀子。
“外臣已经通过这关,第二个谁来”
他视线一一看过各藩国的使臣,被看到之人无不避开目光。
笑话,这位国主真身上阵不说,还是一位猛人,他们进去只有送菜的份。
大赵这边,太子轻笑一声,正待起身。
忽然见到辅国将军起身禀报“圣上,犬子可上。”
他和皇帝刚才显然看到了太子的动作,然而太子上次的虎伤还没好,身体还虚弱着,怎么敢让他上。
作为武官之首,让自己儿子上阵义不容辞。这次拗不过长子请求,只带了长子赴宴,因此他说的儿子正是指熊郎君。
皇帝欣慰一笑“熊郎君可敢”
熊郎君也站起来“圣上,臣子敢上。”
就在他准备热身之时,没料到五皇子从角落里冲出来“敢上什么敢上父皇,郎君以往可是娇养大的,怎能让他与虎搏斗,这不是送死么”
众人愕然。
皇帝脸沉下来“胡闹,将老五带出去。”
却见五皇子道“父皇,照之前霍藩使者所言,既然考验的是从女子兄弟那里获胜,儿臣才是三姐正儿八经的兄弟啊这场比赛合该儿臣参加”
众人震惊地看向身板瘦弱的五皇子,就这体型,还不够那头饿虎塞牙的吧
皇帝和辅国将军也没想到,五皇子竟然愿意为了熊郎君做到这般地步。
却见熊郎君一言不发,忽然趁别人没注意,勾了土藩使臣的钥匙,直接跑入笼中,用行动表明态度。
“郎君”五皇子惊叫着冲过去,却被太监们拉住。
于清浅追着五皇子的连续剧。
熊郎君怎么跑笼子里了,他可不是帕卓那样长期厮杀的人呀。
叶子牌正打得兴起,突然听到福成公主问“于娘子,你觉得土藩国主是位怎样的人”
于清浅愣了一下,浅笑道“臣女一直未出京城,对这些也一知半解。”
脑中则迅速翻起他的过往。
我瞅瞅土藩国主结束内乱降伏周围部落后,建立了统一的土藩,发展农牧业,制定文字,推行法令,创设各种制度,派遣人学习大赵文化
真是基建的一把好手哇,将一个原始的、散落的部落统一成一个文明的国家。傻孩子,求娶你也是看重你的能力和背后的文化呀。
闻言,福成公主一手拿牌,一手却敲起了桌子,脸上有些严肃。显然正在沉思。
一旁的福元公主见状“这穷乡僻囊的,要真去和亲,怕是连个像样的住所都没有。不提也罢,继续玩牌罢。”
大家再次心不在焉地玩起牌来,实则纷纷关心起视频中的熊郎君,毕竟这可是大赵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