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想办法让他留下来么?
你阿父不是最喜欢你了么?
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他了,你知道么?
我养你有什么用啊!”
一声声的抱怨声在耳边响起,年轻兽人先是默默的听着雌性的抱怨。
片刻后,不知听到哪一句,竟然忽的低低笑出声来。
明明是清朗的笑声,雌性却觉得后脖颈阵阵发凉。
她有些怯懦的缩了缩脖子:“你...你笑什么?”
年轻兽人放开扶着雌性的手,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中年雌性。
“阿姆,你才要记住,你现在能活的这样好,是谁在给你食物吃,谁给你兽皮穿,谁让你能够住在地洞里。”
年轻兽人的语气温软,似是在哄一个无理取闹的阿姆:“阿姆,你要听话,才能活的长久。”
说罢,他再次蹲下身去将中年雌性扶坐在一旁的兽皮垫上:“您坐着吧,我去做食物。”
看着年轻兽人走开的背影,中年雌性有些恍惚。
多像啊,这背影和他阿父一模一样。
在白沙盐海所有部落都焦头烂额的时候,雪月部落已经在曾经垂直陡峭的山壁上开凿出了一条通向山壁之上的道路。
山路足有两个兽人横躺那么宽,台阶也很是宽大,都是纯人奴隶们打磨出来的。
“这...这是我们打磨的石板做出来的?”
“瞎说什么,那明明是兽人大人和半兽人战士开凿出来的。”
“可是...可是那铺在上面的石板是我们之前亲手打磨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