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虫就爱斗图,老爷子看不懂也正常。
“不是,就是我取的名字不太一样,他们每次看到就群攻我,你看看这件事该如何解决。”杜老爷子问道。
穆勒懂了,老爷子估计是没搞清楚命名格式所以被围攻了。
他心里暗忖要让先生把这个群端了,连命名都如此严格要求,很像某些群体的“驯化”,有邪教发展的趋势。
“那老爷您取的名字是什么”穆勒问道,打算先解决这件事。
“诺,叫豆崽之爷。”杜老爷子给穆勒展示道。
穆勒看着群友一水的“豆崽x号爸爸n号”的名字,沉默了。
“老爷,您就没想过,入乡随俗吗”
“害,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哪能做豆豆的爸爸呢”杜思源叹气道。
那您就可以做所有群友的爸爸了吗
“抱歉老爷,这个忙我帮不上。”穆勒义正言辞道。
感谢星络,让那群虫只能嘴上讨伐,不然老爷子的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那算了,我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群年轻虫也就能欺负欺负我这样的老虫了,对了,帮我订张船票。”杜思源喘着气道。
穆勒闻言一顿,看着老了还爱折腾的杜思源问道,“请问老爷是要去哪里”
“去极乐。”说到这里,杜思源就气不打一出来。
“文家那老头子不是也醉心于植物吗我好心给他分享这个兔兔园长,结果那老家伙倒打一耙,非得说模拟种田不算种田,还教育我不要这么幼稚,赶紧回归正途。我气死了,决定亲自去找园长讨回来一颗种子,就在他面前种馋死他”
“要不是上次在直播间门没讨上种子,我也不至于这把骨头了还要动身,咳咳。”说着杜思源重重咳了几下,好像身体都要散架了。
穆勒再次沉默了。
如果没弄错的话,刚刚那个豆崽之家的牡丹头像的群主,就是文老爷子
所以老爷,您知道您已经被文老爷子偷家,而且他现在还成为群主骑在了您的头上吗
但是为了避免事端,穆勒选择了闭嘴。
让两个老爷子斗去吧。
“老爷,您身体都这样了,要不还是我找人替您去一趟吧。”穆勒建议道。
杜思源闻言立马挺起了胸膛,腿也不软了,气也不喘了,生龙活虎地招呼穆勒,“我还能再
战五百年,走走走。”
“我先告知一下先生。”穆勒道。
老爷子毕竟是帝国宰相的父亲,出行仍然需要注意。
“不行,要是杜仲那小子知道了就走不成了。”杜思源坚决不同意。
穆勒
“而且那个园长也超过了半天没有出现了。整整半天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作为植物学界的泰斗,也好继承、咳,照顾他的种子们。”杜思源狡辩道。
最终穆勒拗不过,还是同意了。
两个迟暮的老年虫就这么颤颤巍巍地踏上了极乐之旅。
极乐。
被杜老爷子惦记着的兔兔美美地睡了一觉后,神清气爽,满血复活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起来,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连带着让睡在被子旁边的发财咕噜一声滚了下去。
小土狗仿佛踩空了一般咯噔一下醒了下来,随后睁开琥珀色的眼睛,到处寻找陆飞英的身影,同时焦急地“嗷呜”一声。
“发财,我好啦,应该只是发烧了而已。”兔兔向它报了喜讯,同时狠狠揉了揉它的狗头。
发财见状顿时欢快地“汪”了一声。
英砸,你醒啦。
“嗯。”
宝,早,恭喜你迎来崭新的未来小艾朝气蓬勃的早晨问候语也响了起来。
兔兔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也很有朝气地回道,“早啊小艾。”
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澡啦。
昨天在被子里闷了一身的汗,兔兔感觉自己都要成了腌兔子了,迫不及待地想要洗洗毛。
“哗啦啦”
氤氲的浴室中,一个劲瘦有利的身影正用爪爪用力地搓着充满了白色泡泡的头发。
只是洗着洗着,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刚刚镜子里好像有什么细长的黑影在他的身后一闪而过。
兔兔心一缩,所有动作都停住了。很久以后,他才僵硬地用热水将脸上遮挡视线的泡泡都冲干净,睁开眼睛慢慢回过头望去。
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自己吓自己吧怕鬼的兔兔如是安慰。
随后他继续了他的快乐洗澡之旅。
只是这一次,他好像又看到了迅速闪过的黑影。
他身形极快地回过身,想要抓住那抹影子,却扑了个空。
兔兔眉头微皱,试探道,“意意,意意”
会隐身的,别墅里只有意意。
但是无虫回复。
兔兔感觉到了怪异。
按理来说,就算不是意意,他一叫,意意也会马上出现在他的身边疯狂蹭蹭蹭。
“小艾,意意在浴室吗”兔兔问道。
不,它在后院。
不是意意。
兔兔瞬间门害怕了,牙齿打着颤问道,“那浴室还有其它生物吗任何形式的,幽灵那种也算。”
宝,没有,只有你自己哦。小艾机械的声音回道。
“哦哦。”陆飞英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吓自己了。
有了小艾做保证,兔兔重新开始搓澡,从头发到蝴蝶骨,到优美的背部,再往下时,兔兔的动作顿住了。
“小艾,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痒痒。”
宝,哪里痒呢
这可为难住兔兔了,说屁股吧,比屁股高,说背部吧,又在背的下面,冥思苦想了很久后,兔兔才想到了一个完美的形容,“尾巴骨。”
没事,等会就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