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片刻后老人问道。
“布莱恩。”
“来干什么的”
“找人。”布莱恩简练地说,“你们前段时间是不是捡到了一个金发蓝眼的英国人”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看长相就知道了父子关系。”
“我说实话”老人用口音浓重的英语说道,“你们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他身边的青壮附和般地把手指搭上了猎枪的扳机。
布莱恩隔着七八米远的距离望着他们,没有按照国际惯例举起双手,而是借着外套的遮挡把手伸向腰侧、按住了自己的手槍。
他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然而就在这时,身侧大海的潮汐声里传来一个女孩的呼唤“爷爷你们在干什么”
老人眼睛一眯,懊恼地拍了拍胳膊“吉娜快过来”
“爷爷。”女孩踏着海浪走到对峙的双方中间,看看布莱恩又看看渔村村民,拧着自己的长发问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迎接客人”
“”
十分钟后,布莱恩跟着渔民往村里走,老人正在教训孙女“不是每个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是好人。”
“和那没关系,爷爷。你不要总是对外地人那么凶,我看他都被你们吓傻了。”
老人哼了一声,传闻中被吓傻的布莱恩目视前方。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邦德、或是弄清楚这群团伙纯粹是他看人家不顺眼的诬陷之词的阴谋诡计,因此没心情理会村民们的对话,只是一声不吭地快步往前走。这条路在他的感知中长得有些过分了,而且假设詹姆斯邦德真的还活着他为什么不出来迎接他
把他打下河里那一枪又不是布莱恩开的
总不能是邦德隔空感知到布莱恩既没有嫌弃钱班霓的枪法,也没有为了他和女士吵架吧
正在布莱恩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走到地方了
。
一个一米九几的青年拿肩膀撞了布莱恩一下,说道“他就在里面。”
“谢谢。”布莱恩心思都被同一件事占满了,依旧没管这个水平超低的挑衅,快步走到木屋前方拉开大门。
他第一眼没能在客厅里找到熟悉的身影,于是毫不犹豫地走到里间
“有人在吗”
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的人闻声睁开眼睛,里面仿佛还带着点未清醒的水光。
布莱恩差点没认出来对方。
他愣在门口,反倒是詹姆斯邦德逐渐清醒过来,像往常那样笑着对他招了招手,说道“过来。”
布莱恩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从门前移动到邦德坐着的矮凳与壁炉中间。他手足无措,过了半天才在邦德面前半跪下来,问道“你我去叫个医生”
“不急。”邦德无所谓地说,“反正活下来了,就不会轻易死,在这点上我们两个还挺像的。”
布莱恩的视线避开他的伤口,咬了咬牙把滚烫的情绪压下去,若无其事地开玩笑“外面那老头还说我们一点都不像。”
“哦,那你是被我连累了。”邦德说,“他孙女救了我一命,后来似乎就对我有了些许雏鸟效应,你想象一下当爷爷的听说我还有个儿子的时候该有多恼火。”
布莱恩
见鬼的雏鸟效应,你是不是把人物关系弄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