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他毫无感觉吧?那么就是他赢了,她输了。
“你是雪儿的丈夫,别对我这样,别让我那样,算我求你。”她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凄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动了他,令他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是,他被药力催着,最难耐的时候,竟然放开了她。
直到听到关门声,齐洛格才真真正正放松下来。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过了她。她感觉得到他是怎样的热情,放弃对他的身体来说,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为什么又要对她心软?她不要他心软,他的心软,会让她坚持的恨他的心动摇。
她静静躺在床上,想着今夜发生的事。乔宇石好像有些不对,身体滚烫滚烫的,在车上的过程他就像个疯子,力气大的惊人。
难道他是喝多了吗?
又不像,他身上一点酒味也没有。何况,这两年来除了他的喜宴,她从没见过他喝酒,他应该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绪从他今晚的异常又转到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来,父亲的表现说明她和他没有过纠结,江东海却又说她是明知故问。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山坡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他,或许看清了那男人的脸就知道了一切。
齐洛格闭上眼,再次努力回忆,又一次的头痛汹涌而来。今天因为她回娘家,给李嫂放了假,此时一人住在公寓里,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个澡,她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倦极了,齐洛格睡的很沉,连天亮了,李嫂来了也浑然不知。
她是被手机的歌声吵醒的,一听铃声便知是雪儿的电话。
“洛洛,在哪儿,我叫阿欣去接你。”
“我在公寓……”齐洛格迷迷糊糊地应道。
“哪个公寓?你在睡觉,不在家?”程飞雪有些奇怪,齐洛格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又没男朋友,没理由在别的地方过夜啊。
听到程飞雪的问话,齐洛格激灵一下完全清醒了。
该死,太困了,竟然迷糊着告诉她自己在公寓。
齐
洛格忽地坐起来,脑袋转了几转,撒谎道:“是啊,我以前一个女同事昨晚过生日,一起喝了酒,晚了就在她的小公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