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观个礼。
当然,前提是经验丰富的官员。
伊莲安娜虽然警惕着被套话,还特意选择了回避问题。
可从她的这个态度中
格雷夫斯已然看出了太多太多。
“唔,一无所获吗”他忍不住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他也没觉得多得意,反而和伊莲安娜想到了一块儿“看来阿瓦罗尼亚的国王有点儿难搞啊”
想是这么想。
表面上,面对公主警惕的反问,格雷夫斯大人还是露出了一个和气的笑容,语气亲切地玩笑说“当然是选夫婿的进程呀我听说,贵国的陛下有意让您自己选择一位如意郎君您这般美丽、高贵,真不知道阿瓦罗尼亚的那位王子有幸能得到您的垂青。”
事实上,是安东国将女儿送来,任由别人挑选。
可格雷夫斯不能当面这么说,一来不礼貌,二来也不好意思欺负小女孩,所以才故意这么颠倒了说。
听到这样的话,哪怕明知道刚刚被套话了
伊莲安娜也很难不领情,便冲他微微一笑“您错啦我是个没什么魅力的女人,并没什么王子追求。”
“这不可能”阿托斯突然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可能是刚收拾完,出来转转。恰好碰上。
总之,昔日的花花公子这时候一边欣赏地看着公主,一边赌咒发誓地说起花言巧语“如果你是说真的,而不是在自谦,那他们总有一天会后悔的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毛头小子啊居然睁着眼睛看不到您的美吗”
格雷夫斯在他身后拼命咳嗽。
他大抵已经在心里骂了出来,却无奈职位只是副使,没办法阻止,只好在那不停地靠咳嗽提醒。
阿托斯听到咳嗽声,果然转过了头。
他关切地问“格雷夫斯,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咳嗽得这么严重是水土不服吗”
你咳嗽那么严重
是水土不服吗
格雷夫斯绝望jg
“噗”伊莲安娜笑出了声。
她看着博蒙特这两个对比鲜明的使臣,难得的心情愉悦起来。
哪怕是敌人。
这样有趣的敌人,也比面对阿瓦罗尼亚那个虚伪的老家伙强。
然而,有趣归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