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清说“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人可以这么嚣张。在我老家那个地方,大多都是村里有人才这样。再不然就是县里有人,但就算是这样也不会隔着村子欺负人。”
“那你们村里闹了矛盾是怎么解决的”顾湘话题一歪,直接从孟家拐到了别的事情上。
正好段嘉嘉也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好奇的问“对,你们老家是怎么解决的我小时候听人说,我们那边村子和村子之间的话,打起架来可吓人了,还要村镇的领导去解决才行。”
刘长清想了想,伸手比划着说“我家那边除了种地之外,还有打渔的。不少人家里都有鱼叉和渔船。打架就拿着鱼叉集合,鱼叉先放在旁边的三轮车上,能谈就谈,不能谈就直接抄起鱼叉打架了。”
见这两人都瞪大眼睛,刘长清又连忙说“大家动手都是有分寸的,能不伤人就不伤人,鱼叉就是拿去吓唬人的。一般声势浩大的群架都打不起来,两边闹事的就为了要个说法,大部分时候都是各退一步。要是真的动了手的话,场面就不好看了。到时候还会有那么一两个人进局子之类的。”
刘长清摇着头,这就太得不偿失了
,就连镇上的领导都会被警告处分之类的。
他们村里人只是有些人脾气火爆,又不是峨眉山的猴子,看到人就要上前去抽一耳光的野蛮。
“还是这样直接上来得好像那家人背地里暗戳戳的搞事情才烦人呢”顾湘听了半天,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段嘉嘉和刘长清对视一眼,没有接茬,都忙着做自己的事情了。
没有人搭理顾湘,她自然就忘记了这回事。
至于房子段嘉嘉相信她爸能解决,只是一直有这么一个人在背后盯着,段嘉嘉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
如果可以的话,孟家这档子破事能早点解决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与此同时,薛河没闲着。
和段述南通话结束后,薛河坐在办公桌后面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能够从林场的一个终点站小站,一路做到桦水市里,再到省城。
薛河的工作能力是显而易见的。虽然和孟家不是同一个赛道,但勉强沾一点边。薛河又会做人,认识的人不比孟家少。
他又不是要让孟家栽跟头,只是给一直在外工作的孟先生提个醒,别后院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