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奥特姆脸上的表情认真,仿佛如果她说不相信,他还会想无数办法来表白自己。尤那轻轻地“唔”了一声,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随即转变了话题,“能抱我上栏杆吗”
“嗯”
“我想坐在栏杆上看烟花。”尤那转头看向天空。
奥特姆对她的包容实在是奇异。她尝试用一些出格的事情来测试奥特姆的底线。
奥特姆倒是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也没
有劝她这样不符合礼仪,或者不安全,只是顺从地穿过她的腋下,将她提了起来。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轻松,像是提猫一样把她给抱上栏杆。
尤那的目光跟随着他,隔着衣服也能够感受到他手臂上的肌肉和爆发力。
这家伙看起来实在是太高太强壮,尤那在心中以千秋为单位换算了一下,感觉三个千秋都不一定能够打得过他。
露台的栏杆也是大理石的,为了安全,建造的很宽广,坐在上面并无不安感。
奥特姆没有让她面朝着外侧,他自己也站的极近,以一个骑士般的姿态,将手臂落在她身侧的栏杆上,紧紧注视着她的动作。
尤那看了他一会,半转过身,凝视着烟花。
“真美啊。”
她喜欢这样的烟花,纯金色,细细长长,在天际拖出老长的尾巴,就像是一闪即逝的流星一样。
埃尔伯特还真的很明白她喜欢什么样的。
“喂。”她忽然转过眼,扬了扬下巴,问奥特姆,“你想要什么样的妻子”
她不再直接问他对她的印象,而是换了一种问法,聪明的绕过了自己。
果然,奥特姆思考了一会。
“温柔的,贤惠的吧。”
温柔和贤惠啊
尤那有些想笑,在栏杆上轻轻的晃动双脚。
涂蝉精心绘制的套装,就连鞋都十分精致,尤那借着烟花看着自己的水晶鞋,如同全透玻璃般的通透,在光下熠熠生辉。
鞋子也是埃尔伯特后来送过来的,和套件里的其他配饰一起。
尤那微微晃着脚,高跟鞋松动,“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啊。”她垂下眼。
奥特姆先看了她一眼。
“别动。”他蹲下身,捡起她落下的鞋,因为外套已经披在了她的肩上,所以他身上只有一件丝质的内搭衬衫,俯下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