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她对涂蝉之后的发展还十分好奇,还想看她能发展到什么地步。
“那就先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月嗣走在前方,微微偏头对她眨眼,“等你想离开的时候,再告诉我。”
狡猾的回避了她的问题啊。
尤那听见他白袍下宝石碰撞的声音,却分神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她记得,她在埃尔伯特的身上,也曾听到过这样的声音。
是宝石吗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埃尔伯特把宝石装在他口袋内的样子,或许又是从哪里顺来的吧,以他铁公鸡的性格
想到他就来气。
明明说发生什么事情,就会立刻闯进来,结果里面这么大动静,外面连丝毫动静都没有。
他难道是聋了吗
尤那已经不羞恼了,而是想到埃尔伯特就开始隐隐冒火。
她最讨厌靠不住的家伙了不管怎么看,变成现在这样,埃尔伯特要负一大半的责任吧是他带她来,还说不会出任何问题的。
尤那现在还能记起刚才在马车内,昏暗的车厢中,埃尔伯特金框眼镜后冷静的目光。
还,“我精通格斗术,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会第一时间赶到,不会出任何问题。”呢。
这个家伙不靠谱的家伙吹牛的家伙
过会看他怎么说不会正神游天外,然后说一句“抱歉,我什么都没听到。”吧。
还是,这些都在他的计划之内,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以内,是他觉得无所谓,可以不加制止的部分呢
如果是这样,她就亲自动手教训他
尤那重重跺脚往外走,准备去追究埃尔伯特的责任,月嗣跟在身边,哪怕不看他,也能够感受到他的目光紧紧胶着在身上,黏的格外紧,痴迷又缠绵,简直可以用拉丝的蜂蜜形容了。
“那那,脸红红的,好可爱。”他一边说,还一边动手动脚,又摸起她的脸颊来,“简直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看吧,又来了。
尤那简直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打开了千秋身上的什么开关,或者是删除掉了他身上的某些部分,才让他情感外露到这种地步,黏着到恐怖。
她绷紧脸,加快了速度,一把推开门。
门外空空如也。
“”
尤那不可置信的将目光转动了一圈,淡蓝的天空,绿色的庭院,纯白的走廊,原本应该在这的人,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