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你你干嘛”
魏周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里屋,随即将门关上。
屋外的人吓得脸色惨白,面面相觑。
有人压低了声音道“他不会对那媒婆”
“不会吧谢媒婆都五十多了”
一个男人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颤抖着拉着卢大夫的手臂,恳求道“卢大夫,你能不能去救救我老婆这两个人对你还算客气,帮我求求他好不好”
卢大夫认得这人便是那个被拉进屋里的谢媒婆的相公,他点点头,走到门边,推了一下门。
门没有从里面栓住,一推便开了。
谢媒婆的衣袖被高高挽起,坐在桌边,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用一根尖尖的针对着她手臂上的青筋刺下,针的后面还连着一个不知什么做的透明的圆筒状的东西。
她低声呼痛,手臂上出了一点血,针却又被拔了出来。
魏周擦了擦汗,“没扎准,再来一次”
谢媒婆快哭了,“小哥儿你好歹准一点呀,很疼的”
卢大夫愕然望着谢媒婆,“这怎么回事”
谢媒婆道“这小哥儿说用我一部分血可以救小琳的命,小琳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所以”
她说话的时候,小心地看着魏周。
卢大夫走上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要不我来试试你是想扎她这条筋是吧”
魏周道“是血管。”
这是他从说明书上看到的名词。
“血管这名字倒也合适,血是从这里流的,血管”卢大夫接过他手中带着筒子的针,“这个怎么用拉这个地方”
“对,插进血管里,拉动上面的那个地方,血就会被抽出来。”
卢大夫的手有些抖,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过于兴奋。
用这样的方法把人的血抽出来,他还从来没有想过。以前治病的时候倒是给人放过血,但那时他都是直接割破对方的皮肤,总是会留下些伤口的。有时伤口浅了,没多会儿就不流血了,还得再割一次。
他手虽抖,但针却扎得很准,一针下去,不轻不重,刚好将针头刺进了谢媒婆的血管里,随即缓缓地抽动上面的活塞。
血慢慢地充满了透明的针筒,卢大夫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这太神奇了
魏周拿出一个吊瓶,从卢大夫的手中接过吸满了血的针筒,扎进吊瓶,将血注入。
他把针筒递给卢大夫,“还要再来一针。”
他买来的器械比较简单,不能像他在智能手表中看到的那样,扎一针便能吸出需要的血量,只能一针一针地吸。好在针筒比较大,扎两次就够了。
谢媒婆倒也镇定,咬了咬嘴唇,又让卢大夫扎了一针,吸出一大管血。这管血吸出后,她扶了扶额头,摇头道“不行了,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