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被几十个男人给”
“我要是她,早就一头撞死了,居然还舔着脸活着”
卢大夫听到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极难看,虽然他早想到了这些人会这样说,但是为了救人还是带了女儿过来。
幸好他们有所顾忌,压低了声音,没敢大声说出来,女儿在屋里应该是听不到的吧
魏周却突然开口了,声音还不小。
“我觉得,你家姑娘确实有不对的地方。”
这话一说出来,卢大夫忍不住攥紧了拳头。之前那些人压低了声音也就罢了,这门板这么薄,他说这话卢莹在屋里肯定是听得到的。
卢莹确实是听到了,她咬着嘴唇,回头看了一眼谢媒婆。
谢媒婆连忙道“我我不是故意说的,我心里可没有轻视过你,你是知道的。我去帮你骂他”
她这样说着,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显然她是不敢的。
魏周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
“她一个好好的美人,为什么要在乎这些连猪狗都不如的虫豸的想法呢奇怪了,一个能编排小姑娘清白的玩意是什么脏东西她难道不知道吗竟然因为这种脏东西的想法看不开,还自杀她怎么能这么蠢”
明明是在骂她,卢莹听了这些话,却忍不住唇角勾起。
她手上扎针的动作没有停,父亲的声音随即传来。
“小哥儿,会说话就多说几句”
魏周很听话地继续说道“你家姑娘是什么人呀又聪明、又漂亮,一手好医术,人还特别善良。可是这些脏东西又是什么货色生活不如意,又没有本事,心比茅房里的粪还脏,不会以为长着人的样子的都是人吧”
他顿了一下,又缓缓道“我见过的强者会同情弱者,为受害者伸张正义。烂到骨头里的人,才会在别人受难后,到处编排人家的受害经过,是找不到别的途径给自己找自信了吗”
那几人被他这样说,终于有人忍不住反驳“你胡说什么她被土匪抓走是大家都知道的”
“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被土匪抓走这件事吧虫豸”
“你我是说她被几十个男人给我有错吗任谁想都会这样吧”
魏周抱着双臂,歪头看那人,“这么说你看到了难道你是土匪之一手上有几条人命我砍了你拿你人头能换几个钱”
“我我当然不是土匪”
“怎么证明呢我还是先砍了再说吧”魏周举起了染墨剑,虚空一砍。
那人身子一软,脚下慢慢地多出了一滩骚臭的黄水。
“切,说虫豸都是抬举你了,虫豸至少不会失禁吧”
这时,屋内的谢媒婆忽然激动得喊了一声,“醒了小琳姑娘醒了”
正堵在门口的王嚣立时跑向里屋,一把将房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