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兰泽医生”
奥瑟打断他“你是不是打算把你认识的人逐一问个遍”
凌熠直到这时才第一次把注意力转移到奥瑟身上。
他的心情看上去能处死帕特三次。
只消一眼,先前雾中发生的一切统统有了画面。
那些放荡的、淫靡的、肢体交缠的画面,明明没有亲眼所见,却仿佛历历在目。
凌熠也曾设想过,他为了生存与奥瑟达成交易,不管再怎么做足心理建设,第一次委身必定伴随着屈辱与不甘。
但怎么也没想到,关键时刻竟是他缠住奥瑟不放。
明明打架时不是奥瑟的对手,偏偏那种时候力气怎么就那么大呢
对视持续不到三秒,凌熠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洛力打量这两个人,感受到二人之间不可言说的氛围,把药水和棉签往奥瑟手里一塞,大赖赖地命令起皇子。
“殿下标记用的力度可不轻呢,创口不好好消毒,很容易造成感染。后颈的部位太敏感,还是殿下亲自来吧。”
他又挤眉弄眼暗示唐德“我现在要送血液和信息素样本去化验,可是化验室在六楼,万一又有不三不四的人闯进来怎么办,人家好怕哦。”
唐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只能硬着头皮附和“不如我护送你去怎么样”
洛力吃吃笑起来“那就有劳唐德队长当一回护花使者了。”
哎heihei凌熠欲阻拦,想说送个血样而已没必要劳师动众,手还没抬起来,两个人争相逃窜,谁也不想留下来当这个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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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一下子空旷了不少,让人更难以忽视奥瑟视线中的炽热。
刚才还在制造低气压,这会儿心情好到似乎能将帕特改判死缓的程度。
事实上,奥瑟嘴角扬起的弧度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正如凌熠所想的那样,他因为各种各样琐事积累的怨气,在凌熠心虚地移开视线那一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自打认识凌熠,他就是以极度反叛,或是主动掌控节奏的姿态出现,即使偶尔乖巧也是装出来的。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凌熠流露出近似于吃瘪的表情,真实到令人觉得可爱。
与此相比,那些乱七八糟的琐事显得不值一提。
“不久前还热情得让人招架不住,这会儿怎么反倒害羞起来了”奥瑟揶揄。
该来的躲不掉,凌熠一贯的不要脸战术这时候也不好用了。
“我现在装失忆还来得及吗”
“也不是不行,我也不想这么重要的第一次完成得这么草率,我本来想着至少在寝宫的床上铺满玫瑰花瓣”
“停”凌熠忍无可忍地叫停,“打住”
奥瑟低头垂眸,不想让笑意暴露得过于明显。
凌熠自暴自弃地栽倒在床,露出后颈。
“不是要上药吗来吧。”
身后的奥瑟半天没有动作,凌熠知道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咬下去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那齿痕看上去一定干净又利落。
凌熠没有等来上药,等到的却是奥瑟弯曲的指背顺着他颈后的曲线轻轻滑过。
指节经过腺体所在的部位,凌熠难过地弓起了背。
aha的腺体是绝对不允许他人随意触碰的,除非想故意挑衅对方的权威,多年来养成的条件反射令凌熠神经紧绷,拼命想要反抗。
而oga的腺体又是极度敏感的,轻微的碰触就能令他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嘴角溢出难以控制的轻哼。
奥瑟听到隐约流出的细碎呻吟,问“很疼吗”
凌熠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我咬您一口看您疼不疼。”
奥瑟两指并拢在标记部位轻轻一弹“淘气。”
“唔啊”
这次凌熠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
奥瑟惊讶“真有这么疼我几乎没用力。”
他的惊讶吞没于凌熠嗔怒瞪过来的目光里,上挑的眼角甚至有几分泛红的痕迹。
奥瑟现在相信他没有夸张,只是不解“印象中你忍痛的能力是很强的。”
在刑场上手术刀都接触到腺体了,还咬紧牙一声不吭。
凌熠瞪着眼前这位对生理常识一无所知的aha,赌
气道“我现在是o,变娇气了不行吗
奥瑟信以为真,露出恍然的表情“那我再轻一点。”
凌熠重新把头埋进枕头,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力。
“是不是手术出了问题”
奥瑟盯着他裸露出来的后颈,手上做着上药的动作,心里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