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用,”他回绝,“我跟凌熠玩一副牌就行了。”

凌熠从善如流,但没把牌交到奥瑟手里,而是他指哪张,凌熠打哪张,主打一个合作。

合作几圈下来,只有他们连胜,其余三家一水惨兮兮的负分。

凌熠怀疑他不是第一次玩这个“看不出殿下还是平民游戏的高手”

奥瑟口气一如既往地狂妄“这么简单的规则,看一眼就懂了。”

博瑞郁闷到拿席勒撒气“你放水放得也太明显了,奥瑟殿下出牌你从来不管,就管我”

“说话要讲证据,我可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你。”

“你怎么没有没有不管奥瑟殿下就管我”

眼看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奥瑟将手

里的牌扔到桌上,会心一笑。

禁止套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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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

凌熠心想,奥瑟殿下该不会把三十页纸都看完了吧

奥瑟简直像有读心术“不仅看完了,还全部背了下来。”

“为什么”

“我不想跟你有交流方面的障碍。”

屋里五个人,三个觉得自己多余。

博瑞莫名心情低落“打也打不赢,不想打了。”

奥瑟向后欠了欠身子“不打牌也行,那就聊天吧。”

达伦小心问“奥瑟殿下想聊什么呢”

“聊什么都可以,只要是跟凌熠有关的。”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旧是达伦先想出话题。

“再过几天就是陆颁军校跟皇家学院的地下摩托车赛,往年都是由凌熠代表出战。”

“没错没错,”提起摩托比赛博瑞又有了兴致,“凌熠跟皇家学院那个那个,姓雷的小子,每年都跑得不分伯仲。他们还下了赌注,今年比输的人以后再也不许碰机车。”

“姓雷的小子”奥瑟重复了一遍。

“叫、叫雷什么来着”博瑞冥思苦想。

凌熠“雷钺。”

“就是这个”

奥瑟挑眉。

达伦说了一个连凌熠也不知道的信息。

“学校办追悼会那天,雷钺也来吊唁了。”

凌熠挺意外的,他跟雷钺就只是赛场对手的关系“他来干嘛”

“来装逼呗”博瑞跳起来,“我给你表演一下。”

席勒用力咳了声“不许在奥瑟殿下面前使用这种粗鲁的字眼。”

“别打扰我进入角色,我来为奥瑟殿下重现那天的画面”

他表情瞬间严肃,笔直地向前走,右臂弯成一个古怪的弧度,像是夹着什么东西。

直到走到桌前,把夹在臂弯里的东西拿出来,双手端正摆放到牌桌上。

凌熠灵光一现,他放下来的应该是一个头盔。

博瑞目视虚空,仿佛注视的是凌熠的遗像“你跟我约好一战高下,输的人再也不能碰机车,没想到你却用这种方式爽约。”

“凌熠,这一战算我输了。”

他绘声绘色地表演完,最后跟了一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呕”

凌熠不太相信博瑞的演绎,总觉得会有夸张成分,用眼神向达伦确认。

“当时就是这样。”达伦也不得不承认他演得入木三分。

“他有病吧谁稀罕用这种方法赢他,他不想骑摩托也不用赖在我的身上。”

“说得好”博瑞挥动拳头,“凌熠,既然你还活着,干脆光明正大地打败他,不然显得我们胜之不武”

凌熠想说什么,先瞄了奥瑟一眼“还是算了。”

“为什么”博瑞语气夸张地问。

“不为什么,我

活着这件事暂时还不能公开,卢乎伦还在想方设法派人暗杀我。”

我操他zaheiahei”一连串脏话脱口而出。

席勒拍桌而起“你给我住嘴”

局面再次演变成二人打架,一人拉架,这次轮到凌熠跟奥瑟两个显得多余。

“说实话。”奥瑟眼里只有凌熠,其他人都是透明。

“倒也不是什么正规比赛,我们跟皇家学院私底下搞的,每年比一次,我对他的战绩是一胜一负一平。这个比赛没那么重要,不去也行。”

“时间地点”

“这周六晚上,班玛山。”

“想去”

凌熠假装思考“嗯”

“他提议光明正大打败他的时候,你眼睛都亮了。”

凌熠有点受挫“我的演技比博瑞还差吗”

“化好妆,戴好抑制环再去,比赛结束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