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他身穿最高规格的皇室制服,以此彰显对这场舞会的重视。
宾客们会意地围着舞池站成半圆,等待他的开场白。
“尊敬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们,感谢大家出席今晚的盛宴。
“众所周知,希尔德贝里很少举办这样的大型活动,每一次都具有非同凡响的意义。
“今天,我想为各位隆重介绍想必大家并不陌生希尔德贝里即将迎来的第二位主人,凌熠先生。”
伴随着热烈的掌声,凌熠从舞池后的拱门款款走出。
一身璀璨华丽的蓝色夜礼服,与奥瑟的深蓝色皇室制服相得益彰。
量身裁剪将宽肩窄腰长腿凸显得淋漓尽致,衣服上点缀着与奥瑟情侣款的饰物,处处体现设计师的用心良苦。
他朝奥瑟伸出手,后者绅士地牵住,二人并肩站在一起,众人心中只剩下“般配”二字。
奥瑟缓了口气,接着道“我与凌熠因为一场不愉快的意外走到一起,诸位在牌桌上聊的那些八卦流言,你们也没想到会成真吧”
人群中响起心照不宣的笑声,至于这笑声中有几声是嘲笑,有几声是自嘲,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清楚。
“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在这个美好的夜晚,我要隆重感谢一个人,没有他,就没有这样一段奇妙的缘分。
“虽然他本人今天没有来到现场,我仍要向他致以最诚挚的谢意。”
他与凌熠同时举起一杯香槟“让我们一起,遥祝我亲爱的外公,健康长寿。”
宾客们纷纷举杯,笑容却不约而同有些僵硬。
大家尽量口型不变地交流“听说了吗首相精神好像出了问题,疯疯癫癫的,一言不合就开枪杀人,连近卫都不敢靠近他。”
“疯了还好些,要是听到奥瑟殿下这话,不疯也得气疯。奥瑟殿下气人的本领是殿堂级的,接下来他就是把酒倒在地上,我都不觉得奇怪。”
断断续续的话传入萨利耳朵,他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嘴角。
表面上,萨利远离政治中心,热衷于办舞会、秀恩爱,并主动放弃一切实权。
然而,对于国内政治形势,他也并非一无所知。
刚入场时,他就敏锐察觉出了一些不寻常的面孔。
他们中有过去中立的大臣与议员,甚至还有几位曾是首相麾下的领军人物,风向一变,这些墙头草倒得比谁都快。
这场舞会看起来是为正式介绍凌熠而举办,实则却代表了政权重新分割的崭新开端。
好在奥瑟与凌熠谁都没有将酒洒到地上,他们象征性地抿了一口,便把酒杯交给侍者。
奥瑟躬身托起凌熠的手“这位英俊的先生,我能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跳一支开场舞”
凌熠回望他的眼神,任谁看了都觉得写满爱意。
“乐意之至。”
指挥棒一点,悠扬的舞曲响彻礼堂。
奥瑟左手搭在凌熠腰间,双手相握,踩着节奏翩翩起舞。
他们的步伐优雅流畅,舞姿如诗如画,观众们起初只是惊艳,很快发现他们中的任何一人,跳的既不是a步,也不是o步。
“他们跳的这是什么舞,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殿下前不久还是个交谊舞的门外汉,几日不见,舞技竟变得这么好”
唐德在远处吹着口哨,音调与舞曲分毫不差。
他能说自己连日看这两人手拉手脸贴脸练舞,看到连曲子都会哼了吗
说起来凌熠也有点本事,自己想跳a步,又照顾殿下的自尊心,索性原创了一套全新的舞步。
这套舞步中他有好几个高难动作,都能飒爽利落地完成,让唐德一度怀疑他不是什么军校生,而是哪个艺术学院的舞蹈生。
随着最后一个尾音落下,这支舞也迎来了最终的定格。
奥瑟与凌熠身体交错紧紧挨在一起,扭转脖颈望向侧面的彼此,交织的目光迸发出火花。
掌声经久不息,凌熠转了半圈,朝在场宾客鞠了半躬。
“请各位尽情享受今晚的舞会。”
一对对舞伴滑入舞池,一场盛大的舞会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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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捏了把奥瑟的手“我去换衣服。”
奥瑟微笑点头,目送令他骄傲的人从拱门离开。
唐德擅长察言观色,等凌熠走得看不见了,才贴到奥瑟耳边汇报。
“墙头草来得不少,您是打算一个个处理,还是把他们一锅端了”
伍德被捆在单人床上,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晕过去,醒来后就到了这里。
眼前的男人医生打扮,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对狭长锋利的眼睛。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不是单人床,而是手术台,身上的衣服也不翼而飞,只薄薄地盖了一层手术用的布。
“你、你是什么人”他惊恐发问。
医生没有开口,代替他回答的是屏风后的另一个声音。
说话的人戴了变声器,说话声有明显的失真。
“请你来的人是我,他只是我的手术刀而已。”
“你管这个叫请”伍德对着屏风后的人影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搞什么沉浸式,我又不是来玩密室逃脱的”
屏风后的人默了默“突然不想听他说了,还是把舌头割了吧。”
“我说我说你要问什么,我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