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年二次分化的那天起,席延定期要与津海市男a医院的医生联系,进行特殊异常信息素的复查和治疗。
起因是高考后,班里组织了海上游轮行,外婆不想乖孙高考考完试还总抱着书啃,所以席延难得报名参加了活动。
谁知碰上轮船里二十多名陌生oga同时进入发热期的特殊事故。
这导致了轮船安保出动,以为有社会潜在危险分子混入,对所有aha进行了排查,神奇的是没查出任何问题。
船上的抑制剂也好在够用,没发生不可挽回的局面,以及那些oga受害者们更声称,完全没闻到aha信息素的气息,但不知怎么就进入了发热期。
搁这跟集体中毒似的。
席延始终感觉不太对劲,直到轮船停靠津海,私下去了趟男a医院,才确认这件事与他有关。
年轻的专家医生给出解释“我们本以为你的信息素气味是凉白开。”
“因为真的闻不到气味嘛。”
“但现在仪器给出的诊断是,你的信息素不是淡得像凉白开,而是完全没有味道,但奇怪的是这样的信息素反而带着极强的攻击性。”
“就你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嘛,那些出事的oga跟你住在同一层,还都在公共场合跟你擦肩而过,然后当晚莫名其妙突然进入了发热期。”
“所以你现在也意识到问题在哪儿了。”
“你的信息素不止没有味道,还带有滞后引导发热的特殊情况,连你自己也没办法控制,目前只能先靠药物抑制,等未来技术到位了也许能彻底根治。”
从那天起。
年轻专家为了对“特殊信息素”进行研究,跟席延这个样本常年保持联系,每天早安晚安,生怕到手的sci论文原地跑路。
而这趟来津海市考试,席延多带了两套换洗衣物,本是打算多住一天,预留好跟袁医生见面的时间,像往常那样进行复查。
谁知眼前的状况彻底打破了他的计划。
因信息素实在特殊,席延不得不把陌生的oga先带回房间,掩上门,拉开窗户,将空气净化器、浴室排风系统都开到最大。
而漂亮的oga始终像树懒捆在席延身上,全身热得出奇,落在耳边呢喃很是滚烫“好香”
席延整个人的cu都要烧干了。
“什么香”他问。
青年喘着热气,再次重复道“信息素。”
“你好香。”
席延着实混乱,先扫视了眼行李箱,完好无损,导师团队的资料复件都在,眼前的oga不是书呆子最担心的学术小偷。
但不管是有心潜入还是酒店失误,这些好似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发热期的oga不停夸他的信息素香。
这对于信息素异常的成年aha而言,简直像被当众调戏一样。
分明没有味道才对。
席延放弃和陌生的oga交流,视线逐渐模糊,趁着理智尚在,他半跪着去翻找行李箱的夹层,里面装有常备的无性别抑制剂。
席延先给自己扎了一针,再撑着地板起身,摁着不安分的oga,将对方的身子翻过去,往白皙肌肤下的血管扎了一针。
全程没有半点网络上弹出的那种擦边小说该发生的情节。
几秒钟后。
这种信息素纠缠在空气中的情况有了好转,以至于席延给手机充上电,抓了套衣服进浴室,全然忘了那股好闻的oga信息素是什么气味。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