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没有经验,边说话边打开浏览器,搜索起相关症状,发现有医生给出相同的建议。
像他这样临时标记了他人的aha,通过言语安抚,确实能让状态不稳定的oga感到好一些。
至于说些什么。
席延越往下看,越没法在开放式的区域待着,转过身,走往浴室,置身于空荡狭小的空间才不觉羞耻。
席延很认真地说道“抱歉。”
“我所了解的那些安抚话术似乎不太适合我们的关系。”
“我现在在国外,下周回国可以跟你见面,至于我的信息素,我可以想办法空运送到你身边。”
信息技术时代来临,对于信息素的采集、真空储藏,再转运的技术,是完全可以办得到的。
只是
普通人通常不会做出这般思量,更直捷了当地做出承诺,只因不好说出类似于“宝宝”、老婆”这般亲密称呼的言语安抚。
在隔壁卧室的沈季钰怔了好半晌。
在药效的作用下,他的意识逐渐好转,可握着手机的指腹仍在发烫,气息是温热的,听着那些话的耳尖像被亲密地磨蹭不止。
信息素
其实比嘴上哄几声更暧昧得多了。
线条你真的愿意吗
aien愿意。
线条不嫌麻烦
aien不麻烦。
aien那些机构在国外很常见,我现在联系他们完全来得及,只不过可能送达时间需要12天。
线条
线条我可以让袁彬想办法。
aien谢谢。
一大串话砸下来。
身处酒店相邻套房的aha和oga,各自陷入微妙的境地,好似就连空气里,也萦绕着暧昧不明的气息。
这种千里送信息素的行为。
其实大多是有钱人玩情调才用的,在等候的一两天内,aha可以用小玩具操控oga,变着法子欣赏被玩弄的伴侣,主打的就是远程搞涩涩的情趣。
席延还能用道德理由让自己心里那关过得去。
而沈季钰完全觉得自己疯了,他到底在干什么,引诱纯良老实的男大aha说骚话不成,反倒做出更亲密的事情。
“”
沈季钰把手机扔掉,一头埋进枕头里,清冷的脸蛋上,表情当真如同气呼呼的小狗。
肯定是临时标记害他变成这样的。
对。
一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