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宿好笑不已,破天荒地嘴上跑火车,说反正没多久也该过年了,还问沈季钰有没有把那个叫席延的aha放出来。
“”
沈季钰完全被戳中心事,刺猬似的,把身边人扎了一顿,“你自己的事处理好了”
谢宿近来也遇上感情风波,叹气道“这么说吧,你要是上船是为了浪费时间,那我能跟你唠一宿。”
“但现在看来。”
“某人更像是要我帮忙拿主意”
沈季钰不吭声,神经紧绷,再吹风怕是要出事,跟谢宿往轮船二楼的休息区走去“那个aha是沈思宁的前任。”
谢宿惊讶地抬了抬眉,深吸气,半晌才说“那还是别把袁狗从黑名单拉出来了。”
沈季钰没接茬,只递去开着视频的手机,后者接过,相当平静地看完了。
“袁彬让我别信。”
沈季钰针对的是视频里,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酒后疯言,还转述了袁彬的原话,说他没打算故意隐瞒,而是想慢慢铺垫,等以后水到渠成再开口之类的。
在德国的那天。
他俩在车里都要把车顶掀翻了,袁彬一路都在发毒誓,说骗人他这辈子都找不到aha老婆。
“我要直接说了,你能理我吗,肯定转头又找我家老爹切腺体去了。”
“我是席延的医生,三年啊,不是三个月也不是三天,他的情况我还不了解吗”
“他怎么可能跟沈思宁睡过嘛”
“你以为他一个拿国奖的学霸,是因为什么总存不下钱的,他每个月要给外婆负担医药费,其他的基本都用在控制他腺体的药上了”
“你动动你的脑子,我怎么一直没给他复查,说明跟你睡了之后才不用像之前那样刻意控制信息素的啊”
“”
走在通往贵宾舱室的地毯上。
沈季钰的脚步异常沉重,不自觉垂下眼,睫毛颤动,像在无声透露着他冲动做过的事情。
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把席延拉黑了。
谢宿把手机还回去,摩挲着下巴,不像是来替发小分担压力“所以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反而更像是逼对方做出选择的。
“没想法。”
年轻总裁习惯于死鸭子嘴硬。
谢宿习以为常道“那就是现在心里乱,做不出决定,打算再观望观望。”
沈季钰“”
直接把他身份证爆出来得了。
谢宿笑而不语,手伸进西裤口袋里,正打算摸出房卡,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我这部戏里有个剧情也跟标记有关。”
说着。
这位影帝露出微妙的表情,却不是对剧本带着不满,语气浮夸“你说怎么会有陌生aha和oga只睡了一次就怀上的”
沈季钰“”
谢宿笑眯眯地提醒道“我愿称之为易孕体质。”
沈季钰“”
好像有什么东西翻了。
仔细一看哦,原来是友谊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