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逛淘宝干嘛,有什么东西回去再买,先看帅哥。”
“没兴趣。”
琳姐气不打一处来,扶正她,“姐们,你今年二十六岁,女人最佳恋爱婚姻期,你倒好,整天清汤寡水的,跟个尼姑似的。”
“我也没有清汤寡水吧。”温绾喃喃,“昨天食堂不是吃肉了吗。”
“”
没救了。
台花头衔白搭。
要知道温绾刚进安城台那会儿,那冶艳清冷挂的长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
简直是直男收割机,献殷勤的,介绍相亲的,快要排到法国。
都被她以“已婚”给挡走。
结果呢,同事三年,别说老公,琳姐就没见着她身边有亲密的异性出现。
温绾指骨托腮,继续思考离婚的事。
买什么样的横幅好。
挂三米还是五米。
到时她再吆喝个喇叭,将江景程花边事一一数落。
婚能不能离不好说。
没准因“扰乱公共秩序”被请喝茶。
她滑动江景程号码。
还是想,好好谈谈。
响铃声过去没接。
罢了。
谈不了一点。
下班点,江景程回电。
“什么事。”
温绾正在挤高峰期的电梯,人群肩靠肩的,周边有认识的同事。
她不方便开口。
江景程见她沉默,拧眉“绾绾,我很忙,有什么事尽快说吧。”
这就是男人。
情深时翘课都要去见她。
一旦无情,分秒都是煎熬。
终于脱离拥挤电梯。
那双细高跟踩得咚咚响,利落迅速穿过人群,温绾握手机的骨骼关节泛白,两颊却冲上按捺不住情绪的茄红。
拂过及腰的波纹卷,红唇一扯,镇定回应“江景程,你真的不离婚吗”
“绾绾。”
“实话和你说吧。”她郑重其事,“我也出轨了。”
江景程
沉默。
还是沉默。
不仅于此。
周身的人流,也沉静地看过来,目光异样。
温绾“”
哦豁。
忘记了这是在公共场合。
上次这么被人围观,是情人节,江景程在街边向她求婚的时候。
都挺丢人的。
“温绾,你别闹了。”
江景程声线一沉,“你能和谁出轨”
“你能出轨,我为什么不能我出的也是你身边的朋友。”
“谁”
温绾不擅长说谎,但擅长改编。
向凝的话刚好提醒到她。
“反正是你一个兄弟。”她含糊一番,添油加醋,“又帅又猛,一夜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