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把那个小鬼丢出去吗”
厨房,戴着围裙的甚尔一边准备早饭,一边在做最后的挣扎。
绘理笑笑,凑过去正要在他脸颊上亲一下再退开,被甚尔预测到动作轨迹的转过头,面颊吻瞬间变成了真正的亲吻。
“不行哦,我能感觉到甚尔好像很不喜欢樱的姓氏,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甚尔眼神放空“五条啊”
收留那个小鬼,接下来恐怕会无可避免地和五条产生一些交集,再隐瞒下去真的好吗
绘理“甚尔如果实在不想说也没用关系。”
这样通情达理的态度反而让甚尔产生愧疚。
说来可笑,如果一年前有人告诉他,未来有一天他会因某个人这么简单的一句而愧疚,他一定大声嘲笑对方。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都是些无聊的东西而已。要从那个满是烂人的禅院家说起”
甚尔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好在他的听众足够有耐心,他讲了很久,等到故事磕磕绊绊地讲完,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
绘理满脸心疼地抚摸他的脸颊。
“请把那些都忘掉吧,未来我会努力和甚尔创造更多美好的回忆,把那些糟糕的记忆都覆盖掉。”
甚尔看似满不在乎地道“从前的事都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离开那个垃圾场,我现在只关心绘理。倒是家里的那个小鬼,她是个大麻烦。”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其实很有用”
五条樱站在门口,敲了敲身后客房的门,以引起厨房里那对夫妻的注意。
倒不是偷听,纯粹是赶巧。
“据我所知绘理姐的身体不适合要孩子,如果生孩子,风险很大对吧”
这是在她提出要感谢伏黑夫妇的帮助时,从系统那得到的信息。
提起这个话题,绘理染上几分愁容。
她其实很喜欢孩子,但是可惜之前备孕时去医院查过,医生说风险很大,就算平安生下来,也有一小半的可能对她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害。
她愿意去赌一切顺利的概率,甚尔却不愿意,事情就此陷入僵局。
五条樱目光隐晦而迅速地划过甚尔的腹部,被对方警觉的发现也不慌。
“我的术式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她冲对面某个胳膊比她大腿还粗的壮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神秘微笑“伏黑先生,您看起来就是很能生养的样子,那么”
“您介意自己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