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两个外国人更生气了,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头也不回的就要走。
那两个中年男人大惊失色,着急忙慌的把人拦了下来,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缓和了语气,指了指自己小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单词。
“雷同志,我们没有质疑你的意思,是你这个词都没说对啊。”
另一个中年男人黑着脸,“永昌,他就是个半吊子水平,你跟他说那么多干啥,我不用他当翻译,我就不相信了翻译再紧缺我能找不到一个英语专业的学生。”
年轻男人气的磨牙,转头报复的对着外国人说道“fuckthey tod you to t out of here他们让你滚蛋。”
两个外国人瞪着牛眼脸涨的通红,同样指着两个中年男人的脑门叽里呱啦骂了一通,就算双方语言不通也能看不出来他们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年轻男人得意洋洋,“你们得罪我了,我不干了,没了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这”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脸上无助极了,手足无措的翻着自己的小本本。
机会来了
孟椿站起身,大步走到外国人面前,将自己刚才看到的听到的解释给这两个外国人听,外国人听见她这醇正的口音瞬间安静下来。
嘴里正吃着东西的肖海朝,一抬眼,孟椿人没了,再一眨眼,那侃侃而谈的不是孟姐又是谁,肖海朝目瞪口呆。
两个外国人听孟椿用纯正的英语解释明白后,瞪着的牛眼瞬间转向了那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结巴道“你、你哪冒出来的,你叽里呱啦跟他们说什么了”
刚才黑着脸的中年男人见状赶紧把孟椿拉到一旁,上下打量了孟椿一通,看起来就是个小姑娘,但是看孟椿刚才能缓和外国人的模样。
他就更相信孟椿。
“姑娘,我是承德路制衣厂的厂长赵昌吉,我的同伴是制衣厂销售部的部长戴永昌,我们这次是想从国外购置一批机器,更换掉我们老旧的机器。
可是这个外国人说我们不符合条件,我们就想问问怎么才能更换新设备,可你看那个雷翻译怎么都翻不通,还独断专行不让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