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储应珣的身边
禾奚睁大眼,彻底想起来了,外面的人就是储应珣身边的人,他见过一两次。
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不对,今天储应珣要出门办事,也没告诉他要去哪,这海上酒店是著名的有钱人的休憩地,储应珣会来不奇怪。
奇怪的是怎么会按这间套房的门铃,这里面明明有人,前台不可能再外售,难道是,发现了他在这间房
正对大门沙发上的黑鳄抬着眼,就见积极跑到门口的禾奚不知什么缘故一直没开门,而在看了一下猫眼后,忽然惊慌失措地白着脸往回走,脚步急匆匆的。
也没回小沙发上,在几人的视线中,病急乱投医地直接推门进了苏尔的房间。
苏尔正靠在床上微微闭目养神,听到大门被开,皱着眉头睁开眼,问胆大包天闯进来的禾奚“干什么”
禾奚一张脸白得透明,因为着急两边脸都发起红,他一边向苏尔解释,一边在房间里打量,声线都有些不稳了“储应珣的人在门口,我怀疑是,是发现了我在这里,我得先躲起来。”
禾奚进来得急,房间门没关,苏尔听到他说的话,面不改色地向门外的黑鳄送去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人出去打发走。
黑鳄接收到视线,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
苏尔收回目光,接着就看见禾奚上了他的床,还掀起他的被子钻了进去,整个动作快到苏尔来不及说什么,旁边就细细瘦瘦地钻进来一团。
门外的黑鳄已经打开了门,门外那人果然是来询问黑鳄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禾奚的,开门就直接表明来意。
黑鳄看了眼那照片,说没见过。
那人狐疑地往门内扫了一眼,也没看见禾奚的身影。
他打了通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男人挂断电话便道了声打扰,转身离开。
外面的动静实时传进禾奚的耳朵里,他听见大门被关上,脸蛋被憋得通红地钻出被子。一手去扒拉头上的被子,另一只按在床上的白嫩软乎的手,不小心蹭了下旁边的男人。
禾奚很识时务,整个人出来后,立刻看向苏尔“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急下次不敢了。”
他还给苏尔看了看自己的脸蛋和手,“我都用沐浴露洗过,不脏的。”
苏尔从刚才起就一直坐在床上没动,此时黑眸看着禾奚的动作,不耐烦,“还敢有下次出去。”
禾奚忙不迭地下床穿好拖鞋,还把房门给苏尔牢牢地关好了。
被禾奚吵了一回,苏尔也没了继续睡的心思,他起身,准备去拿一瓶酒,没走两步脚步忽然顿住。
他低头,看见某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硬邦邦地鼓起轮廓。
能映到海面的落地窗上,苏尔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慢慢露出一点古怪。怎么变成这样的
苏尔没什么表情地走向桌前,拿起杯子喝酒,直到杯子见了底也没找到引起这样的契机。
最后他想是因为几个月都忙着那些破事,太久没顾上这东西,所以现在才出了点异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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