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吗”宋檀溪看见青槡站了起来,也急忙跟着站了起来,只是此时,她已经彻底不敢再报希望能救父亲了。
若真能如青槡所说,可以保下她的家人的话,那应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好说,辰王他们来了也不是一天了,若真有隐情,你父亲早就说了,他不说,其他人也会说。但至今没人开口,这说明什么,你自己掂量吧。”青槡可是个实事求是的人。
她的目的是揪出趁机捣乱的那条鱼,至于宋知府犯了什么罪,跟她可没多大关系。
审判他的应该是这陵州城遭难的百姓,跟西凉的律法。
宋檀溪的神情再次灰败下来,不过能跟家人见一面,她也知足了。
于是便小心翼翼的跟在青槡身后,一路去了牢房。
牢房的味道极其的难闻,散发着一种叫人作呕的恶臭。
青槡还没靠近,就差点吐出来,她急忙摸出一片树叶贴在了自己的鼻子上,又念了个咒语,将树叶给隐形掉。
闻着这味儿进去,她非得吐出来不可。
再转头看精神紧张的宋檀溪,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她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
两人进了牢房,看守的狱卒本来要拦青槡,结果青槡刚一摸出腰牌,他们就全跪了下来,并且主动提出要帮青槡把犯人给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