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洗衣机跟烘干机,米亚手指在家用电器商店里面的洗衣机上划过,想起来了几年前她跟帕拉卡刚刚搬到加州的时候还只能去二手商店买旧的机器,还预算有限。但是现在她已经可以不需要考虑价格问题买最先进的机器了
“现在买烘干机还会赠送烘干用纸,非常划算。”大概是米亚在这里站的时间有点儿长,很快就有店员热情的走了过来向她推销。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跟这个都送到这个地址。”米亚争取到了最大的赠品额度之后,一口气买了一堆的电器。
之前威尔跟房东商讨过这个问题。老式的公寓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距离学校近,空间足够大,坏处则是里面的一些设备已经老化,并且缺少一些更加先进的科技产物。米亚承诺把房子里面的所有电器都给换一遍,用来减少一部分的租金跟公寓的优先租赁权,这对于房东来说是个很划算的提议。
不过除了家用电器之外,她还需要一些日常用品,并且顺便找个清洁公司给卫生间来一遍高温清洁。
米亚很愉快的投入到了购物大业当中,一边走一边买的不亦乐乎,看的后面跟着的弗朗西斯震惊不已,她是要把自己的公寓给填成仓库吗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她的公寓里面还有她睡觉的地方吗
他忍不住为了这种疯狂的购物能力感到有点儿害怕,微微后退了一步。
“你还好吗”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看到这个年轻人脸色苍白的样子,好心的问了一句。
“我很好。”弗朗西斯很快重新恢复了镇定,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要显得有什么跟普通人不同。
但脑子里面却已经出现了他浑身上下都挂满了购物袋的可怕景象
米亚不知道距离自己后面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可怕的粉丝正在跟着自己,依然快乐的进行购物,并且准备待会儿去买一辆车作为自己这四年待在帕萨迪纳的交通工具很令人郁闷的一件事,即使是她成为了世界冠军,也没有合适的汽车代言找上门,她还是只能自己买。
“嘿,杰夫,给我来两份汉堡,双份牛排的”米亚经过了一个正在跟汉堡店老板说话的男人,他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满脸兴奋的样子。
“你看起来像是中了大奖一样,发财了吗”显然汉堡店的老板也是这么认为的。
米亚的脚步顿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停留,只是稍微放慢,听到了老板后面的话,“还是露西同意了你的求婚”
她听着老板的声音,脚步一转,换了个方向行走,脑子里面给这个声音配上了一副熟悉的面孔。
“嗨,泽尔叔叔。”她走进了一家街角的咖啡店,正好能够看到汉堡店的地方,拨通了一个老熟人的电话。詹姆斯的战友,现任的洛杉矶市警察局长,泽尔格兰特的电话。
“米亚出什么事情了”正在签署文件的泽尔接到电话的时候有点儿惊讶,之前詹姆斯给他打过电话,拜托这位老朋友照顾一下女儿,但是他没想到这个照顾来的这么快。
深知豪利特家的两个孩子是什么性格的泽尔很清楚一件事,如果米亚要给他打电话,是不会在这种工作日的工作时间里面的,现在这个时间打电话就一定是出了问题。难道是她被疯狂的粉丝给围堵了吗
刚想要说他马上就派人去帮忙,米亚那边已经接上了话,“你还记得布特阿维利吗我在帕萨迪纳这边见到了他。”她皱着眉头看着端上来的咖啡,感觉十分烦恼。
为了保持体重,咖啡这种需要加糖加奶才会好喝的饮品她平时是不会碰的,更不用说这东西里面含有咖啡因,跟她一贯主张的
健康运动员理念完全相悖。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点上一杯喝下去,还是完全没有加糖的那种,怎么能让人不皱眉头
“hat”泽尔猛的站起来,椅子撞到墙上,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
“杰夫的汉堡店老板。”米亚看了一下自己手里面的地图,又看了看对面炸鸡店的门牌号,报出了一个地址给泽尔。
“你确定吗”泽尔紧紧的握住手机,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我很确定。”米亚依然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那杯咖啡,“虽然我只见过他一面,但是你要相信一个天才儿童的记忆力。他的脸上动了一些小手术,鼻子跟眼睛都有一些变化,但是声音却变化的不多,这种相似的程度,我想他值得你冒一下险,前提是先找个人盯住他,别让他跑掉了。”
她还是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没有加糖的咖啡,差点儿没苦的掉下来两滴眼泪
嘤嘤嘤,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可怕的饮料
“我马上就去布置”泽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米亚说的对,这确实是值得他冒一次险,“你在哪安全吗他注意到你了吗”
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米亚的安全问题,他可不希望人没抓住米亚受伤了,那詹姆斯还不得冲到洛杉矶给他来个大礼包
“别担心,我在这附近的一家咖啡馆,角度很挑剔,他看不到我。”米亚苦着脸说,只觉得自己的味觉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意大利人天天说美国人没有艺术欣赏水平不配喝咖啡,可他们自己喝的又是什么鬼东西意式特浓咖啡esres她等了这么长时间的纯手磨咖啡,价格还比普通的美式咖啡更贵,结果就给了一个摧残自己味觉的结果
“别大意,注意隐蔽,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留下一句随时联络的话之后,泽尔挂掉了电话,开始部署任务。
布特阿维利,死在了看守所里面的人贩子泰莎阿维利的丈夫,在他的妻子被逮捕之前就收到了风声逃的无影无踪的男人这么多年之后终于现身了泽尔有一种感觉,多年前的那起轰动了整个美国的儿童绑架虐杀案件中最重要的一环有可能在今天解开谜底
而米亚则是坐在咖啡馆里面继续瞪着那杯苦的要死的咖啡,思考着是不是要把这杯咖啡给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