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手”校长听到警察的话简直就是瞳孔地震,整个人都震惊成了一只呆头鹅。
认真的吗连环杀手他们学校的保安是个连环杀手
“你确定这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他不抱什么希望的问,“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笑话”
“实际上不,经过一些事情上的比对,我们确定鲁特阿尔奇就是之前在两所高中杀死了六名学生跟两名老师的杀手。”警察看着校长绝望的样子,都有点儿同情这家伙了,怎么就那么倒霉,竟然让他遇到了这种事情,一个连环杀手,还是专门冲着年轻的男孩儿下手的连环杀手,这学校的将来
“现在重要的是我们需要你配合我们找到鲁特阿尔奇的住处。”没有跟校长解释更多,警察直截了当的提出了要求。
放任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在学校里面随意行动简直就是对纳税人的不负责,到时候要是这学校死了人,案子还是要落到他们的手里。
校长“”
他能说什么
感谢米亚因为被性骚扰的事情而把伊尔曼给送进了局子里,把一个连环杀手给曝光了吗
伊尔曼要是知道他现在心里面想什么大概会又一次的被气晕过去,但是他不知道,所以现在不是晕在警察局里面而是后怕的一脸惊恐。
谁特么的能想到弓虽女干他的人竟然是一个连环杀手啊而且他还成为了对方作案里面的一个环节
伊尔曼整个人都直接惊悚了,看了之前的卷宗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专门猎杀男高中生的连环杀手作案的时候有个习惯,他喜欢在学校里面给自己寻找一个助手,用来帮助把那些学生们给钓出来。
当然,学生死了之后,这个助手也就没有用处了,是需要被处理掉的。
光是想到之前看到的死亡现场的照片,伊尔曼就感觉浑身开始发疼了,那两个助手可是直接被吊在铁链子上放血而亡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里到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依然跳动的十分迅速,非常直白的反馈着他的恐惧之情。
“他不会吓出来什么精神问题吧”站在镜子另外一端的警察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不确定的问。
可别到时候吓出来什么问题又要把事情给甩到他们的头上,芝加哥的警察们已经够苦逼的了,实在是不用再被叠上一层本不该他们承受的压力了但愿这个人没有什么亲人,就算是死掉了也没有人管黑皮肤的警察暗自祈祷着,真心烦死了这些恋童癖,世界上那么多的人,怎么就专门冲着未成年人下手
死变态
“别担心,他都晕了好几次不也是没事”旁边的同事轻猫淡写的说,完全没有把伊尔曼的死活放在心上。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认为这种烂人会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正常人哪会像是他这样晕来晕去的这性格未免过于戏剧化了,都是演出来试图博取别人的同情心的
他脸上浮现了一丝嘲讽,早干嘛去了,你要是不去骚扰人家女学生哪用得着在他们面前演戏累不累啊
累不累的,那也只有伊尔曼老师知道了,反正米亚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得知了学校里面竟然出现了一个连环杀手的事情是挺吃惊的,“学校的保安是连环杀手”
米亚都惊了,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种结果,只是十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学校里面就在出现了一个性骚扰老师之后又冒出来了一个连环杀手这学校是不是风水有问题
“所以昨天那个被伊尔曼性骚扰的是你”跟她的课表高度重合的同学莉莉一脸震惊,没想到引发这件事的人竟然会是米亚。
“我都不知道消息传的这么快。”米亚翻了个白眼儿,也很震惊,学校的消息流传的未免过速了,明明昨天办公室里面没有人,警察来的时候学校更是走光了都没有几个人,这都能飞速传播开来
“你忘记了保安组。”莉莉耸耸肩说,“学校里面没有任何事情能够瞒得过他们。”
这所学校里面的八卦消息起码有一半都是由这些人贡献的好吗身为学校的第一道大门,什么事情不得从这些人面前过一遍啊也就是昨天轮到鲁特阿尔奇轮休,所以才会让人在家里面把他给逮到,要不然的话,这家伙早就逃跑了
米亚“”
行吧,她平时确实是没有怎么跟保安组打交道,身为一个不迟到不早退的乖学生,跟保安能有什么打交道的机会
“现在大家都在庆幸你被伊尔曼老师给骚扰了,要不然学校里面就要多出来几个死人了”似乎是嫌弃米亚受到的冲击还不够大,莉莉继续加码,噎的米亚直翻白眼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十二年级的卡森的爸爸是警察,根据他的消息,卢卡斯黑进了警察局,找到了鲁特阿尔奇犯下的罪案的档案。”莉莉的声音小了下来,“相信我,你绝对想不到他在弄死人这件事上多么的有创意,学校的男孩儿们现在甚至都开始众筹给你买花了”
只能说,可怕的连环杀手以往的战绩让学校里的男孩们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对米亚把他们从未来有可能发生的恐惧中拯救出来由衷的
感激。
万一呢谁知道那个鲁特阿尔奇是不是会挑中自己
这都是说不好的事情
于是就变成了大家一起凑钱准备送给米亚一束鲜花作为感谢。
米亚“”
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能拒绝这个鲜花的礼物吗”她无奈的说,对于事情的发展方向已经彻底的麻木了,美国青少年们的思想一贯这么不靠谱吗
“我想不能,卢卡斯他们已经筹到了五美元,现在这个活动还在继续,估计最终会筹集到五十美元。而且副校长还帮忙联系到了他家附近的一个花店,可以用比较便宜的价格买下一些花朵。”莉莉表示米亚的想法根本就没有可能实现,大家是铁了心思的要给她买一束花。
“随便吧。”米亚扶住了额头,彻底的失去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