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啊”米亚叹了一口气。
她想过泰山这家伙的背景可能不简单, 那栋树屋里面的很多东西还有日记本里面记载的事情都说明了这一点,但是她没想到事情要更加的复杂。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这一看就是有问题好吗
巴伐利亚公主的这个身份不能说十分重要, 但是在各国领事馆或者是办事处之类的地方还是很好用的一张名片, 多多少少能够得到一些尊重,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消息回馈。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把这个消息给压下去了
所以约翰克莱顿先生, 你的身份到底有多么的重要呢
米亚看着天边的火烧云,感觉自己的这个社会性课题进行下去的可能性可是太艰难了,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有人不想要泰山回到英国啊
她猜测的没错,确实有人不想要泰山回到英国。
约翰克莱顿二世, 那个死在了非洲的泰山的父亲是一个伯爵,本身就有着庞大的财富,但这并不是他所拥有的一切。或者更加准确的说, 他的伯爵身份是来自于父亲约翰克莱顿一世、曼尼斯科特公爵给予自己独子的荣耀。
等到有一天约翰克莱顿一世死了,约翰克莱顿二世就会继承他的公爵爵位, 并且把自己的伯爵头衔给自己的孩子。这是很多拥有诸多头衔的贵族们的操作,正如现任女王陛下自己的身上就有一堆的头衔,在英国属于十分普遍的事情。
但中间出了那么一点点的意外。
十七年前他的独子跟妻子在前往非洲的路途当中失踪了这是老克莱顿自己的想法, 官方给出的结论是那艘承载着格瑞斯托克伯爵跟伯爵夫人还有他们刚出生不久的孩子的船只因为巨大的海难而沉没了, 所有乘客都已经遇难, 没有任何幸存者。
除了老克莱顿这个始终不肯相信自己的独子已经死亡的人之外,没有人对此有任何意见。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呢
要知道, 约翰克莱顿死了之后,老克莱顿可就没有后代继承自己的爵位了,这就意味着他所有的财产都将由旁支来继承
继承人都没有不满意的, 别人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是在心里面暗自祈祷着新的继承人也赶紧死了好给后面的人倒出位置吗
虽然很多人这么想着,但可惜的是新任的继承人是个十分保守的家伙,他这一辈子就没有离开过伦敦就更不用提去什么非洲甚至是亚洲这种需要坐上船来进行的漫长旅行了前任格瑞斯托克伯爵的前车之鉴放在那里摆着呢,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去自己找死把那么一大笔庞大的财富让给别人来继承,他认为自己没有这种傻到家的想法。
那现在为了让这个爵位不要重新回到约翰克莱顿的后代手里面做点儿什么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度过最初的几年之后,他现在已经进入到了老克莱顿的视线当中,为他打理了一些事务不是吗
更何况现在老克莱顿生病了,还病的十分严重,他只需要拖延一点点的时间,熬到这位公爵阁下去见上帝就行了。到时候他继承了曼尼斯科特公爵的所有地位跟财富,还有什么能够让他从这个位置上面离开
到时候他都不用做别的事情,只要派上几个人前往欧洲干掉这位小约翰克莱顿先生就行了
唯一有点儿问题的是那位巴伐利亚的公主。
霍尔特感觉有点儿头疼,小克莱顿先生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遇到了一个喜欢探险的公主了呢
更令人暴躁的是这个公主还是一个喜欢管闲事的家伙,竟然还写信给了英国大使馆来询问这件事,真是让人烦恼啊霍尔特咬着烟斗,思考着该怎么解决这个远在非洲的公主,脑子里面的明灯突然之间闪了一下。
他赶紧抓住纳那一丝的灵感,苦苦思考着,随后眼睛一亮,他既然能够找人干掉那位小克莱顿先生,当然也能够找人干掉这位喜欢探险的公主。只有上帝才知道巴伐利亚那地方到底有多少个公主,不知道分裂成为了多少块的神圣罗马帝国的公主跟王子们可是太多了,而且不仅仅是王室成员能够被称为王子公主,就连一些贵族,因为各种乱七八糟的亲戚关系跟母系方面的传承也是能够被称为王子公主的。
再加上那些没有继承权的王子们无节制的生孩子,欧洲的王子跟公主们的数量可比英国多多了,也不值钱多了
霍尔特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一个巴伐利亚的公主而已,又不是神圣罗马帝国的公主,还是在非洲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生活的公主,想必也不会很受到家族的重视,那么染上一些非洲的特产疾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叫来自己的心腹手下,低声交代了几句,微笑着踏入了老克莱顿的卧室,“我亲爱的伯父,您今天的感觉怎么样”
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冲着老克莱顿的床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医生立刻让开了位置。
得到了老克莱顿的一个不动声色的垂眸。
他的好侄子,心情看起来好像很不错,是因为他的病情还是因为什么别的事情
身为一个在上议院拥有位置的公爵,老克莱顿从来就不是什么傻白甜。相反,多年在这种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历练出来的老狐狸本能告诉他,这其中有些不对劲儿。
霍尔特是个心思深沉的人,所以能够在过去的十多年当中一直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本性给隐藏的好好的,就连他生病都没有让他的言行出现什么差错,而是一如既往的谨慎跟负责任。甚至在他的身体情况还不错的时候,这个侄子还会带着一些文件来向他请教,态度十足的谦逊。
那是什么让他现在这种表现
“我想我应该去晒晒太阳,伦敦的的天气让我很难受,也许去乡下疗养对我更合适。”他把手搭在了霍尔特伸过来的手腕上,咳嗽了两声疲惫的说,“霍尔,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把这里给打理的井井有条。”
他有些大意了,竟然把这样一个狼子野心的家伙给放进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以至于给自己造成了很多的麻烦。
但时间还不晚,既然他发现了霍尔特背着他搞事情,那就说明上帝还是偏爱他的,才会给他提示
老克莱顿的眼神在霍尔特看不到的地方闪过一丝狠厉,年轻人,你只想着要怎么得到这份庞大的产业,却没有想过打下了这片庞大产业的人有多么的难缠。
一个从小到大连伦敦都没有离开过的废物,居然还想要夺取本来不属于他的东西
因为年纪跟多年的疾病缠身已经有些佝偻的老克莱顿握紧了拳头,对于他来说,自己唯一的儿子死了,孙子也跟着没有了之后,谁来继承自己的产业已经无所谓了。既然现在的这个继承人喜欢搞小动作,那就换一个继承人,这年头,死个贵族难道是什么奇怪又艰难的事情吗
据他所知,这个侄子在女人这件事上面向来不怎么谨慎,他只需要小小的操作一下,就能让他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至于再换上来一个继承人还是糟心的怎么办
老克莱顿表示没关系,只要没糟心到他的头上谁会去管那么多闲事就算是糟心到他的头上也无所谓,想要让一个人去死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很多人已经忘记了他曾经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独子的死去让他痛心不已,常年常年沉浸在悲痛当中,也就没有了什么心思去管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他并不介意向那些冒犯了自己的人展示一下他是怎么维护自己的尊严的
不过现在他需要搞清楚霍尔特到底是在他背后搞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一向很稳重谨慎的他出现了这种迥异往常的表现
也没有什么,只是雇佣了一些雇佣兵去给那位写信的公主所在的水源地倒点儿毒药让她跟泰山永远的留在欧洲而已
但显然老克莱顿对他的判断是正确的。
一个只能靠着继承得到爵位跟财富,而不是靠着自己的双手杀出一片天地的人,霍尔特这辈子都龟缩在伦敦,从来没有去广阔的世界看一看这片天地的美好跟残酷,又怎么能够体验真正的血腥跟残酷
他派出去的心腹很快用钱雇佣了几个所谓的雇佣兵去了非洲,可是结果却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有人想要潜入到我的房子里”米亚听着德雷弗的汇报,有些诧异,“谁”
她好像没有什么敌人吧
还是说她的那些投资触动了某些人士的利益可她在进行投资之前明明进行过调查,已经避开了这些人的势力范围之内,这都能招来事儿
挖空了脑袋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敌人的米亚怎么也没有想到隔着一个大洋,竟然有人在惦记她的小命
德雷弗也不知道,“我审问过这些人了,他们来自伦敦,是一些混帮派的小混混,来到非洲的目的是把这些毒药混入到您的水源当中。”
这位士兵队长此时是非常无奈的,因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这么白痴,竟然会想出来这种方法来害人。
上帝保佑,他们真的以为能够成功的在井水中投毒让让公主死亡吗
德雷弗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葡萄牙治下的安哥拉治安可没有阿尔及利亚那么好,更没有一层亲戚关系能够让这里的总督像是阿尔及利亚的总督一样对她恭恭敬敬,各种方便。
种种原因加在一起,就算是当初公主带着人去探险的时候,也在房子这边留下了足够的人手来防止这里出现什么问题,每天不但白天晚上都有人不断的巡逻,还是带着猎犬的那种,一旦出现一点点的问题都会让巡逻的士兵们发现,这几个人怎么就觉得自己能够绕过他们成功的投毒
米亚比他更无语。
好家伙,伦敦是吧
她在南非买下的一块地旁边就是伦敦的一个小贵族,当时两个人还写信友好交流来着,这个投毒的人总不会是这位吧可问题是对方的业务跟她的业务也不重合啊
这都能搞事情吗
撑着额头,米亚开始思考一个问题,怎样措辞妥当含蓄的询问对方是否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因为她自己也不能确定这件事是不是对方做的。从来
信看,那位先生也不像是这么脑残的人呀
纠结了半天之后,她决定是放弃写这封前途并不明朗的信件,而是派人去伦敦查询这件事的真相。
坏人不会告诉你他就是坏人,干坏事的人也不会承认他干了坏事,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都只会把秘密埋葬在心底。
而对于那位南非的先生来说,如果他做了,那这封信只能打草惊蛇;如果他没有做,写这封信无疑会让他感到冒犯,所以还是去伦敦把事情给搞明白吧。
“让皮勒跟奥托去一趟伦敦,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米亚点了两名士兵去完成这件任务,“还有这几个人,当初那个看到了付钱让他们来弄死我的人也一起带回去,让他做出指认。
“哦,还有一件事。”拍了拍脑袋,米亚又想起来一件事,“把我的信也带过去,询问一下英国那边有关约翰克莱顿先生的事情。”
既然要去伦敦,那就顺道调查一下跟泰山有关的事情吧,这么长时间没消息,指望大使馆那边显然是没戏了,干脆直接冲到大本营去直捣黄龙。
没有人能够阻拦她完成自己的社会研究课题
人都被她从雨林里面捞出来了,眼看着事情就要走上正轨,结构现在有人搞事情阻碍她这谁能忍
反正米亚是不能忍,非要搞清楚到底是谁在后面搞鬼让泰山不得不继续留在她这里占地方而不是回到伦敦过他自己的生活
老克莱顿离开了伦敦后逍遥自在的像是进入了新天地的霍尔特并不知道已经有两个人惦记上了自己,整天的日子过的简直就是花天酒地。宅邸里面都快要成为了各种舞会的海洋,白天晚上都有不同的男人跟女人们来来往往,看上去不像是正经人住的地方,倒像是一个风月场所,身上混杂的香水跟各种脂粉的味道简直能让过敏的人直接死在他的家里面。
但这位先生很显然没有打算对自己的行为有什么收敛。
根据他从医生那里得到的消息,老克莱顿去了乡下疗养之后并没有给身体带来太大的转变,甚至因为舟车劳顿的关系,他本来就糟糕的身体情况更不好了,“最多再有半年的时间,曼尼斯科特公爵就会去见上帝了。”他想起来了医生在信件中跟他信誓旦旦做出的保证,心满意足的搂住了身边的女人用力的亲了上去。
“咯咯咯”头发上面全都是首饰的女人被亲的发痒,发出了一阵笑声,左右看了看,见客人们都陷入了糜烂的活动当中,凑到霍尔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见到他眼睛一亮,拉着他站了起来。
“嘿,霍尔,你要去哪里”霍尔特醉醺醺的狐朋狗友希伯特看着他跟着脸上的妆容浓的根本看不出来长相的女人往楼上走,好奇的问。
身为这栋豪宅的主人,霍尔特怎么能中途离场呢
“去感受一下异域风情的刺激”霍尔特眼神迷蒙,笑的格外的荡漾。
“好吧,那祝你感受异域风情愉快。”希伯特想了想,祝福自己的朋友,然后左看右看,拉住一个衣服散乱,眼睛都快要能够滴出来水的姑娘一起倒在了沙发里。
完全不知道他的好朋友霍尔特现在正在楼上喝下了一种能够让男人亢奋的药水,跟自己带上来的姑娘进行起来了十分愉快的运动,也不知道这种药水会让他一直处在某种状态当中,更不知道这会让他的神经兴奋过度。
等到他跟沙发上的女孩儿进行了一场快乐的运动又睡了一觉想起来去找自己的朋友吃点儿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快要到了两点钟,霍尔特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
“这可不太正常。”希伯特晃了晃脑袋,嘟囔了一句。
虽然生活糜烂,但是霍尔特再怎么折腾也会在中午的时候起床吃一顿他最喜欢的牛排,怎么今天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对此疑惑不已的希伯特推开身边的身体,从沙发周围找到了自己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衣服套上,晃晃悠悠的去楼上寻找自己的朋友。
他很快就找到了霍尔特,这位即将继承自己伯父产业的先生正侧身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呼呼大睡。
“嘿,霍尔,醒醒,该起床吃饭了”希伯特伸手去把背对着自己的霍尔特身体给扳过来,试图叫醒他,却在看到霍尔特的脸的时候吓的惊声尖叫了起来,“啊”
很难想象平时总是表现的一副十分具有男子汉气概的家伙是怎么发出这么惊慌失措又尖锐的叫声的,但毫无疑问,这栋房子里面一半的人都被这道尖锐的简直可以刺穿耳膜的叫声给惊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怎么了英国跟法国又开战了”
“地震了吗”
“英国要沉没了”
一堆男男女女们从沙发上、床上、飘窗边上、书桌上爬起来,匆匆忙忙的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开始环顾着四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结果看似一切正常的大厅并没有让他们找到任何会令人发出这种可怕尖叫的问题,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直到有一个人看了周围一圈儿,发现没有见到这里的主人霍尔特跟他的
好友希伯特,发出了疑问,“霍尔跟希恩在哪里”
这两个人平时玩的最欢了,怎么现在全都不见踪影
“oh y d,oh y d”说希伯特希伯特到,只见这位身材高大的先生正一脸惨白的从楼梯上往下走,因为脚步不稳的关系,他还差点儿在上面摔倒。
“你还好吗”有人去把晃的像是一只风筝的希伯特从楼梯上扶了下来,询问道。
“不,不,不,霍尔死了,霍尔死了”似乎是离开了霍尔特的房间之后让他终于从那种震撼当中脱离出来,希伯特之前恍惚的神态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跟痛苦。
怎么能不痛苦呢
失去了霍尔特这个大肥羊,他以后哪还有这种可以随便挥霍的好日子过给这位大少爷当了十几年跟班的希伯特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贫乏单调的生活了,感觉自己陷入了绝望当中。
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像是霍尔特这样的傻子来给自己支付各种账单
而恐惧的是,他这个月的账单还没有支付,现在霍尔特死了,那些债务难道要他自己承担吗
“嗯哼,我觉得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已经成为了杀人嫌疑犯的问题。”留着两撇上翘胡子的苏格兰场警探对着现场的情况做出了如此评价。
众所周知,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有着重大的嫌疑,作为霍尔特克莱顿的密友,他有极大的作案时机,很有可能就是杀死了这位先生的凶手
跟在警探身后的助手“”
他很想要说一句这不太可能,因为尸体上面那明显的特征显示着霍尔特克莱顿是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当中死亡的,他的上司平时都不看这些相关知识的职业手册吗
但是看着探长那一脸饶有兴趣的准备大展身手破案的样子,刚入职不久的小助手决定还是闭嘴吧,不要打搅这位上司的推理,不然很难说他之后会有什么遭遇。
别忘了,上一个得罪了这位探长的警察现在还在档案室里面整理那些从苏格兰场成立开始就存在的文件呢
谁还能够看出来每天灰头土脸的男人是曾经苏格兰场中首屈一指的美男子
呃,想到这件事,小助手也不能确定那位同事到底是因为得罪了探长还是因为长得太好看才会被发配到档案室里去了,反正他自己是绝对不想要因为让探长不高兴而被发配去扫厕所
好友希伯特,发出了疑问,“霍尔跟希恩在哪里”
这两个人平时玩的最欢了,怎么现在全都不见踪影
“oh y d,oh y d”说希伯特希伯特到,只见这位身材高大的先生正一脸惨白的从楼梯上往下走,因为脚步不稳的关系,他还差点儿在上面摔倒。
“你还好吗”有人去把晃的像是一只风筝的希伯特从楼梯上扶了下来,询问道。
“不,不,不,霍尔死了,霍尔死了”似乎是离开了霍尔特的房间之后让他终于从那种震撼当中脱离出来,希伯特之前恍惚的神态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恐惧跟痛苦。
怎么能不痛苦呢
失去了霍尔特这个大肥羊,他以后哪还有这种可以随便挥霍的好日子过给这位大少爷当了十几年跟班的希伯特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贫乏单调的生活了,感觉自己陷入了绝望当中。
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像是霍尔特这样的傻子来给自己支付各种账单
而恐惧的是,他这个月的账单还没有支付,现在霍尔特死了,那些债务难道要他自己承担吗
“嗯哼,我觉得他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已经成为了杀人嫌疑犯的问题。”留着两撇上翘胡子的苏格兰场警探对着现场的情况做出了如此评价。
众所周知,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有着重大的嫌疑,作为霍尔特克莱顿的密友,他有极大的作案时机,很有可能就是杀死了这位先生的凶手
跟在警探身后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