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豪气万千“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谁要管什么乱七八糟的礼教风俗”

罗敷“”

到底是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

第二天罗敷就知道了,原来这件事就是挑衣服。

花满楼的眼睛毕竟瞧不见,别的都好说,他武功高,听觉极其敏锐,行走坐卧于常人无异,但听觉嗅觉再敏锐,也没法子判断一件衣服是什么颜色、配什么样的冠和腰带

所以,都是陆小凤帮他挑衣服。

罗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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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大为感兴趣,支使着花满楼换了好多套衣裳,十分想搞个照相机出来给他拍照留念,花满楼被迫换了好多套衣裳站在罗敷面前转个圈给她看,陆小凤在旁边爆发出鸡鸣一样的笑声

罗敷爱吃爱玩爱热闹,在百花楼小住的日子,简直就是她自穿越以来最舒服的日子。

住了四五日后,他们三人结伴而游,晚上一块儿吃酒。

陆小凤对吃食上很有研究,这种老饕,通常来说都不大在意吃饭的地方排场大不大。

有的时候,正是那种藏在偏僻小巷中、酒旗陈旧到仿佛十年没换过的小酒馆里,才藏着难得一见的美味。做街坊生意、一做几十年的那种小店,才是真正的卧虎藏龙。

这道理不仅陆小凤懂,花满楼与罗敷也都很懂。

于是这天晚上,他们就来到了这样一家小酒馆中,酒馆里不过四五张桌子,来时却只剩一张没坐人,再晚一些,店里热闹得不成样子,都是提着酒壶过来打酒的。

酒是温过的黄酒,下酒菜是盐水熝鹅,肉质紧脆、老卤劲道。

陆小凤在教罗敷玩骰子罗敷上辈子生病之前就不是乖乖女,这样的东西自然会玩,她只是不明白陆小凤是怎么做到能用耳朵听出来摇到的是几点

这种功夫花满楼更是精深,三个人一块玩的时候罗敷都快输麻了,直呼有外挂。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酒量很差的罗敷倚着自己的一条胳膊倒在桌子上,半阖着眼睛听陆小凤和花满楼闲聊,脸上红扑扑、浑身暖洋洋,时不时哼唧一声表明自己还清醒。

这时,酒馆的木门忽然“

吱呀”一声被推开,屋外微凉的夜风吹入。

比夜风更凉的,是立在门口那黑衣人的气质。

悍野凶狠如狼、冷酷坚定似雪山之巅,他只是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一切鼎沸的气氛瞬间凝结。

罗敷抬眸朝门口望去,脸上却绽开甜蜜的笑容,挥挥手,扬声道“红兄好巧呀,这边这边,你同我们一块儿坐”

来人碧色的眸光闪了一下,立在原地,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似乎很不想在这种时刻遇到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