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没出两天,整个淮安候府的下人们总是成群,或者窃窃私语,或者议论纷纷,都在探讨苏姨娘抢鸡吃的问题。
确切地说,是探讨,苏姨娘吃的鸡究竟有没有问题。
“那天的公鸡特别厉害,哎呀,有人看见了有只鸡把另一只鸭子叨得浑身是血老暴力了都说吃啥补啥,所以呀,苏姨娘偷着把那几个“暴力鸡”留下来给相林公子补身子了。”一个小厮信誓旦旦地道。
“听说啊,当时,那些鸡鸭鹅还有羊都被吓得连拉带尿,那些个尿啊屎啊血啊,都跟那些鸡鸭混在一起了恶心极了”
“是啊是啊听说,相林公子也又拉又尿了”
“啊那相林公子岂不是把自己拉出去的又吃回去了”
“嗯呐俺们老家有这个说法,用童子尿可以驱邪,自己的尿不是更好”
“去人家那是童子尿,相林公子哪里还是童子早开荤了”
“谁说的俺们那里没正式拜堂的都算童子”
“不对不对”
“你才不对”
众人的津津乐道中,迅速地一个话题接着一个新话题。
从苏姨娘有没有吃那晚上被刘毕胜打死的鸡鸭鹅,到洪相林为什么吃被刘毕胜打死的鸡鸭鹅
再到洪相林服用的“童子尿”是不是他自己的。
又到有人帮苏姨娘开解说其实苏姨娘只是拿其中一个凶猛的鸡做药引,其实并没有吃掉那些特别恶心的鸡鸭,等等。
苏瑾听后,气得咬碎了牙
一只鸡做药引,又把全厨房的鸡都拿去吃,当他们母子是黄鼠狼不成
正气着,看着眼前的当归红参鸡汤和红烧鸡腿顿时一口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