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骆激动地薅了几根毛下来。
他又去摸对面的沙发,良好的质感让宁骆热泪盈眶。
这沙发,小羊皮的
还有一边嵌入式的博古架,上面摆放的物品随便拿出一件都是艺术品,宁骆甚至怀疑还有几件是拍卖会的拍品,比他前世的身价都贵。
他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金钱的芳香
宁骆脚步轻飘飘去了衣帽间,刷一下打开,再次震惊。
明明一次都没来过,宁家人却给他置办了所有,光外套就分了不同场合不同风格,春夏秋冬成套搭配,占了整整两列,少说上百件。宁骆走在里面像是在逛奢侈品店。
恍惚地关上试衣间门,宁骆双手合十看着卧室璀璨华美的水晶吊灯,目光中是信徒的虔诚“这是我单推财神爷二十几年应得的”
路庭洲只是墙头,怎么能算他担呢。
一夜暴富的快乐,他t到了
什么炮灰,什么悲惨
下场,通通不重要
人嘛,就是要学会向钱看
宁炀处理完手上的工作,想到宁骆那句“熬夜秃头”,破天荒早早睡下。
刚一沾枕头,耳边炸开了嘹亮的歌喉。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好运来我们好运来,迎着好运兴旺发达通四海
歌曲的转音被宁骆唱得九曲十八弯,活像个打了结的蛄蛹者,扭成了麻花,没一个在调上。
宁炀嚯得坐起。
不是,怎么有人隔着墙都能把心声送过来
宁骆心里唱歌的时候到底憋了多大劲,这么大声
他有病吧
宁骆从好运来唱到死了都要爱,激动的在床上从东滚到西。
然后缠着好几条薄毯“啪叽”一声掉下了床。
“”
他挣扎着吭哧吭哧从被子杀手里挣扎出来,一张白皙的脸憋到泛红,总算冷静了点。
这才注意到手机在震动。
拿起一看,是宁炀发来的消息。
三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一分钟前。
宁炀宁骆,睡觉
啊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自己翻身声音太大吵到宁炀了吧
宁骆赶紧回复“抱歉了哥,我很快就睡。”
宁炀呵。
宁骆盯着那个字脑中闪出十几种扇形图都没研究明白这到底是几分戏谑几分嘲讽,索性扔旁边不管,吐槽道“呵呵呵的,不会是喉咙卡痰上不来吧。”
累了一天,他很快躺在席梦思大床上睡着了。
做梦梦到自己躺在金山上,有个西域美男举着两把锄头柔声问他“亲爱的主人,你掉的是这把金锄头,还是这把银锄头”
宁骆一时不知道是该看财还是看色,眼睛非常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他要接过锄头的瞬间,无数条蛇涌了上来,死死禁锢住他,让他窒息,拖拽着往后飞逝。
宁骆看到了一张与自己相似的脸,蛇变成了女人的头发在空中翻卷“骆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天下哪有父母会害孩子”
与轻柔的语气不同,女人冰冷长指甲狠狠攥住他的脸颊,留下血痕“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别辜负我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