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一直在悄悄探听米兰的行踪轨迹,所以我
什么不,当然不是像跟踪狂那样16
00年的十大军会定期公布一些研究成果和驻地星位置,以便十大内部交流异兽最新情况进展。
我那时候场场不落地去胡蜂军团的大会,就为能远远看一眼米兰是否健康。
1600年,十大军种族隔阂严重,信息闭塞,我怎么可能像跟踪狂一样去追逐米兰,那样会害他被胡蜂军的总长怀疑是否是种族间谍
因为担心害米兰被诬告成为间谍而克制不去跟踪,你品你细品。他们这对儿要是在2000年,约书亚能到什么程度首先囚星法典上的冒犯条例全部冒犯个遍吧。
何等无礼之辈
他怎么好意思用这个词骂笔者啊
采访暂停10分钟
抱歉,是我太激动。
总之,前世里我一直没有查到米兰为何会回归家族,也没有查到米兰回归家族的时间。
这是一个被彻底掩盖埋葬的秘密。
直到这一世,我才探知到些许痕迹。
米兰回归家族和第二军胡蜂军团遭受史上最大一次规模的异兽袭击有关。
你已经记录过米兰的叙述,我们的言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我直接为你讲述我发现此事之后做了什么吧。
第一世,米兰在我18岁的时候和乔什科结婚。
我牢记这个节点为之努力,但,我没想到米兰会是在我16岁刚过一点儿就回归家族。
那时我疑惑又感到一阵诡异的不安。
在我能查出来的资料中,军医米兰因驻地遭遇重创,当场死亡,所以注销了军户记录。
米兰的死亡记录档案,死因一栏写的是脊椎粉碎性断裂、脏器碎裂、多处骨折。
我看到这一行字,即使心理准备堆叠无数,还是产生很长一阵的耳鸣。
缓过神以后,我毛病又犯了,上将约书亚的习惯跑出来,我把那套虚拟档案打印出来,嚼碎了吃下去,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彻底消灭不安。
我明白米兰不会伤得那么严重,但我还是很焦虑。
档案记录只透露出他骨折和脊椎问题,眼睛呢失明的眼睛为什么没写
这个猜想令我感到惧怕。
他回归家族的两年,到底遭遇了什么
我不敢想太多,我开始比以往更疯魔地拼杀战功。
2年,2年。
只要我18岁时成为校官,我就有机会和米兰联姻。
但我这个目标仍旧失败了。
我18岁那年,我的家族,米兰的家族都不愿意让我和他联姻。
我天赋出众,而米兰身有残缺,世俗皆认为我们不相配。
什么哦,没有。
我当时并没有崩溃,又不是米兰认为我们不相配,我并不感到难受。
米兰的家族和我的家族拒绝我的联姻申请,我找准合适时机,冲进米兰的家族去把他抢了出来。
槽点太多,反而无敌了。你们高等种高等种不认啊
是的,我知道我的做法糟糕透了,害虫害己。
可是,我忍不住。
即使经历世,我还是很难忍住本能的冲动,我太想太想他了。
我渴望触摸到真实的米兰,我想要米兰的抚摸,我想要米兰的声音,我想要再听一遍米兰轻声描述我和他的未来。
世记忆把我脑袋搅乱,我把米兰抢出来以后非常亢奋,将米兰家族的卫兵呼喊远远抛在身后。
对,像个变态。
约书亚你的自知之明挺灵活的哈。
约书亚今天米兰不在家,浅浅变态一下
我当时把米兰裹进我的披风,驾驭战甲冲入某个气候不稳定的风暴星球,甩开所有追兵。
我把自动驾驶模式打开,又将座椅往后放,我驾驭的战甲内置空间很大,我在驾驶座前单膝跪下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戒指盒。
我很紧张地安静等待米兰主动掀开披风。
但我等了又等,他一直坐在里面没有动静。
一股心悸悄然袭上我的心头。
我站起来,轻手地拨开披风,米兰虚弱苍白的脸映入我的眼帘。
我的手一抖,戒指盒掉到了地上。
采访暂停一小时,根据笔者观察,约书亚先生难以忍受自述这段故事,我们中途尝试过好几次采访重启,约书亚先生都没能坚持说出完整句子。幸好米兰先生在场,多花了一小时,约书亚先生的精神终于稳定了。
抱歉,这一段记忆我一直想要遗忘,但永远无法成功。
米兰,米兰当时的情况是
当年,他的家族把他接回去,发现他给自己频繁做腺体手术,产生荷尔蒙的腺体变得有些畸形萎缩。
所以所以,呼所以,这个掌握新科技的新联盟家族试图重新将米兰的腺体治愈好,让他能够保持稳定的荷尔蒙激素产出。
米兰的荷尔蒙素非常有价值。
米兰抗拒接受这种手术,他的抗拒和抗争贯彻身心
,他至少维持了长达一年的激素应激状态。
他变得很虚弱。
我形容不下去了,这段跳过。
我把战甲里所有治疗药都翻出来,好几次双手发抖,治疗针屡次扎到米兰的骨头。
我拿出第五排治疗针的时候,我听到米兰的声音,他沙哑说“停,再扎我喘不过气了。”
我僵在原地,身体徒然一软,单膝在他面前跪下。
米兰没有问我是谁,他看上去太疲倦,呼吸很微弱。
这个样子令我想起第一世里的米兰。
我当时在心中自我暗示许多遍,要正常,要正常。
但是见到这个状态的米兰,我的精神状态一秒都没有撑住。
抱歉,我不想细说,总之,我当时对虚弱状态的米兰发病。
那很糟糕,抱歉那实在太糟糕了。
我一点也不想回忆。
笔者注意到,约书亚先生的神态回避,焦躁和抽搐隐约又见苗头,但米兰先生以眼神示意我继续采访,不要深究。
当我回过神以后,米兰已经被我压在身下,我嘴里一股血味,我我张开嘴,血液和眼泪从我脸上一并滑落。
我咬伤了米兰。
我的状态很癫狂,在我错乱的记忆里,我这儿应该是强逼米兰认识我。
我抱着米兰,我求米兰不要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我是约书亚,我说我是上将,我说我在16岁的时候见过你,我说我在17岁的时候梦到你,我说我说了很多。
所有记忆都错乱了。
米兰没有怎么反抗。
他自始至终都是沉默着包容我。
好吧,他其实是冷眼俯视我。
我知道他不怕死。
我看着他冰冷而漠视的眼神,我知道我自己是解释不清了。
我那时又做了个更冒犯的举动。
我伸手去摸米兰的后腰,硬拽着他的尾钩拔出来,将他的尾钩勒在自己脖子上。
我让他感知我。
再一次对约书亚的发神经有了更直观的认识。直接拽什么啊e
单论这个行为,可以控告他坐牢坐到死。
约书亚只要在现代一天,法庭就不会再关注任何军雌犯事儿,约书亚,一款对法庭特攻武器
我知道他的脊椎受伤,尾钩大概率不能再使用了。
但我那时完全失控。
我用指甲抓伤自己的腺体,用最浓郁的腺体血和荷尔蒙浇灌他的尾钩里颓败的触须神经。
不知道到底是米兰家族的手术起效了,还是那五排治疗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