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换来的是金发青年严肃的瞪视。
于是,下一刻
云雀时矢感到脚下一空,下意识惊呼出声,双臂更是自发地抱紧了对方的脖子。
“哼哼,这种办法我还是能想到的。”看着少年眉眼间未散的惊讶,宫侑得意洋洋。“才不会给病毒一点可乘之机呢。”
“你这也不是没穿鞋子吗。”坐在床上被恋人伺候穿鞋的少年撇撇嘴“那如果侑君因此生病了呢”
按理来说,被戳破这种双标现场的人都会下意识老脸一红,但宫侑是什么人主打一个脸厚如城墙,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面红耳赤。
只见他得意一笑“我才不会感冒呢”
如果宫侑长了尾巴,那此刻肯定已经翘到了天上。
云雀时矢也没有傻愣愣的问一句为什么这样只会使对方更加嚣张,而是用另一只只穿好袜子的脚轻轻蹬了蹬他的腹部。
本来只是稍作惩戒,没想到触感好到惊人,宫侑的日常训练量很大,早已经长了八块腹肌,放松下来时,柔软而富有弹性。云雀时矢竟然蹬得停不下来。
脚尖不自觉地滑落,在宫侑越来越不对劲的眼神中,云雀时矢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缩回了罪魁祸首,试图把话题往回拉拉“咳笨蛋当然是不会感冒的。”
都是男人,这种事大家都经历过,云雀时矢当然明白自己一大清早闯了什么祸。
可是,这种时候道歉是不是不太好啊
宫侑的动作却是比他还要快,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扼住脚趾,哪怕是隔着袜子,云雀时矢也能感受到他指尖那层薄薄的茧子。
偏偏这厮还像是个变态一样来回摩挲。
云雀时矢忍了又忍,但还是没有忍住
,脚下使力
“别动。”
青年脸色黑沉,声音干哑,云雀时矢下意识看向他的脸,立刻被那双深沉的金色眼眸惊得心头一跳。
寒风顺着打开的窗户吹进,屋内的两人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凉意,相反,他们正感到身体某处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卧槽,该不会玩大了吧云雀时矢心中咯噔,此时此刻,他开始在心中狠狠痛斥自己为什么要脚贱。
“太、太痒了。”
云雀时矢罕见地结巴起来,脸上瞬间一红,以一种狼狈姿态错开了恋人深深的凝望。
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办怎么办这种事、这种事
只听宫侑似乎是下定了决
心,深吸一口气,然后道“小时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