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户美打完练习赛的第二天,ih预选赛名单也新鲜出炉了。
就发在东京排协官网上。
江涞的作品假如夏目去打排球最新章节由全网首发更新,域名
terhigh,全日本高中综合体育大赛,简称全国大赛,集诸多体育项目于一体的综合性全国赛事,每年六月初各地区开始进行预选赛,只有每个区县优胜的队伍才能登上全国舞台。
宫城的县内预选赛名单早就放出来了,宫城县内学校少,ih又是综合体育大赛,参与的学校毕业春高预选赛要少,竞争一个名额打到最后冠亚军之战也就4、5轮左右。
日向翔阳在得知分组之后立刻给在东京的朋友们发了消息,元气满满地表示乌野一定会在接下来的县内预选赛中拔得头筹,期待在全国大赛上和音驹一决胜负,大家也都纷纷献上了祝福。
东京都内都选拔赛就不一样了,作为国际大都市,东京学校林立,光是有排球部的学校就有将近两百所,而整个东京名额只有两个而已。
近两年内都被垄断在枭谷和井闼山手中。
一年级们知道这个“噩耗”之后表情异常丰富,井闼山怎么样他们不清楚,但枭谷他们熟啊,黑尾铁朗还坏心眼地吓他们说井闼山还有全国第一的自由人和全国前三的主攻手,心眼比兔子洞还多的二传,还有随身携带消毒剂酒精喷雾的洁癖魔鬼,总之怎么吓人怎么扯。
到最后井闼山在一年级们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背景阴暗戴着口罩的黄绿色香蕉拿着酒精喷雾呼啦啦喷人的人设。
二三年级们
你开心就好。
夏目安慰道“至少排球是一百多个队伍竞争两个名额,隔壁棒球是两百多所学校竞争一个名额呢。”
即便分了东西东京,可棒球作为霓虹的国球,几乎只要是个学校就有一片棒球场地,选拔赛什么的即便明知自己不上也会去凑个人头。
意外的,他的安慰很有效。
人类是一种只要有人比自己惨就会获得安慰的物种。
放在猫猫们身上也相当适用。
一想到隔壁打棒球的人比他们竞争更加激烈,顿时就心安了不少呢。
在经历了以王牌为中心但偶尔也能因为主将消极怠工缺依旧能维持原状的枭谷、以左利手重炮牛岛若利为核心的单核战队白鸟泽、具有“怪人速攻”并以强进攻性闻名的老牌战队乌野以及具有高超的防守、精准的控制和针对性围堵的户美后,音驹众人的排球水平与协作能力有了稳固提升。
大家相当有信心,甚至觉得今年垃圾场对决说不定能够上演了。
直到今天在排球馆一群猫猫脑袋凑在电脑前看排协新发布的分组。
前几轮的几支队伍一半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偶有一两支小有名气,然而,他们的视线往下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队伍名字。
井闼山。
一群人默默转过头,看向了黑尾铁朗。
前脚给一年级们科普过井闼山的黑尾铁朗嘴
硬“咳,其实井闼山和大多数队伍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进攻性强了些,他们的队服还丑,像个没熟的香蕉。”
在众人目光灼灼的眼神中,他闭上了嘴。
但还是小声嘀咕“咱们碰上井闼山都第五轮了,那时候就剩八强了,碰到强校不是老正常一件事吗”
夜久卫辅没好气道“你就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每次赛前动员,说到什么强队就撞上什么队,你们一年级的不知道,这家伙上回春高预选赛前随口提了嘴去年ih前四的队伍,结果我们第二轮就给撞上了。”别提多惨烈了。
海信行和二年级们也跟着点头。
孤爪研磨补充“国中的时候小黑在预选赛名单出来前说了个当年最强的队伍,我们第一轮比赛就碰上了。”
“但也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要是打之前先矮了人家一头,不就显得更好欺负了吗”黑尾铁朗反驳。
“这话我不否认,但你的乌鸦嘴属性是板上钉钉的。”夜久卫辅横着眼。
夏目发现问题“可是要打井闼山,不是要先赢了前面四所学校吗”
“对呀。”芝山优生附和。
黑尾铁朗和夜久卫辅对视一眼“这点自信我们还是有的。”
黑尾铁朗叉腰,狭长的眼睛扫过一众人“你们不会连打进前八的信心都没吧不会吧,不会吧我们可是有全东京最强的防守、完美的配合、最聪明的大脑和强硬的不亚于木兔的攻击啊”
“小黑,这就过分了。”孤爪研磨被他夸张的语气吓到。
贴着i人这么夸他,比当众骂他还难受。
“不说研磨学长,我鸡皮疙瘩也竖起来了。”夏目抱紧了猫。
感觉旅游回来后,猫咪老师又重了一点。
最高兴的是多轨透,天天抱着猫爱不释手。
多轨透想到了什么“通常体育社团参加比赛都要有啦啦队的吧,我们排球队有啦啦队吗没有的
话我可以找和我关系好的同学们一起来应援。”
“可以吗”山本猛虎眼睛变成了心心的样子,嗖的一下冲到多轨透跟前。
“当然。”
“多轨桑你是我山本猛虎这辈子最最最大的恩人”
“呜呜呜研磨,你敢想象我们音驹居然能有啦啦队吗”
山本猛虎扑通一声跪下开始语无伦次,被福永招平拖回队伍里。
“我们学校排球队倒是一直有啦啦队,尤其是五六年前打进全国那几年。”猫又育史插了句话。
“不过现在没几个了,都是小猫三两只。”
给他们加油的都是长情的粉丝,也有几个是从夏目玲子那会儿就开始追音驹比赛的。
猫又育史眯起眼睛,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们啦啦队最多的那会儿,果然还是几十年前啊。”
“贵志,你怎么了”灰羽列夫问。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后背凉了一下。”夏目抖了
抖。
回到家,玲子听说了音驹缺啦啦队的事情。
早说啊,我可以让我的老朋友们一起来加油,他们可是有几十年加油经验的哩。”握着棒冰的玲子“咔嚓”一口咬掉棒冰头。
夏目沉吟了几秒,拒绝“不,那样有点过于大张旗鼓了,真没必要。”
他真的害怕。
到时候比赛现场,别的队伍的啦啦队都是年轻人,一声喊得比一声高。
到了他们音驹这边,一水老头老太,鉴于玲子的影响力,他觉得这群中年人可能一开口声如洪钟,比年轻人的身板都结实好多,绝对是赛场上最亮眼的一道风景线,比被加油的音驹男子排球部更吸睛。
而且说不定,整个球场都不够她的粉丝团们坐的。
“这样啊。”玲子的语气有点可惜。
过了几分钟,玲子把吃完的棒冰棍子往垃圾桶里一丢,一半真心一半搞事地提议“真不用我找几个朋友过来镇场子我有个老朋友年轻时去种花家学过唢呐,吹得老好了,前几年他儿子结婚就吹过,有他在,绝对能让音驹成为场馆内最亮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