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没有错
音驹众人默默看了看彼此,又朝后退了一两步。
步调相当一致。
主动划清界限
就算黑尾这家伙黑尾学长因为说话得罪人了也只是他的问题,和他们后面这群人没关系。
显然,某位主将并不清楚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
就算知道恐怕也只是一笑而过。
黑尾铁朗眨眨眼睛,明知故问地凑到乌野那边去。
“哟,这不是阿月嘛,好久不见,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啊”
乌野众人很难不联想到不久之前那次轰动的“庆生”,各个都努力控制着面部表情。
月岛萤多次想要无视这家伙,偏偏这人还凑到自己面前来。
“呵,”他轻笑一声,斜着眼睛看想这位让自己社死的大功臣,“托黑尾前辈和木兔前辈的福,过了一个相当精彩的生日。”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念出来的。
“精彩
就好”黑尾铁朗像是没有听出他的阴阳怪气一样。
“”
“heyheyhey月岛你开心就好我们当天可是连唱了四首生日快乐歌呢”穿着荧光黄色背心的木兔光太郎兴致勃勃地举着手臂,冲他喊着。
月岛萤“”
他的拳头捏紧了又放。
想想算了,他打不过。
“冷静,冷静啊阿月”幼驯染山口忠紧张地拦住他。
猫头鹰挥舞着手“还有徒弟弟最近怎么样呀”
“超级充实呢”橘子头少年总算从荧光红的队伍里探出一个亮橙色的脑袋,对着另一边的枭谷阵营大喊。
东峰旭摸摸脑袋,菅原孝支好奇地问“旭,你想说什么吗”
“额”胡子大叔尴尬地支支吾吾了一下,“就是,我刚刚想的是,果然,荧光色和橙色都很显黑。”
菅原孝支认真看了看,给予了肯定答复“果然呢,旭你观察很仔细啊。”
乌野到了之后,合宿队伍总算是集齐了,开始了正经的训练。
而以乌野四傻划掉乌野众人为首的没有玩到躲避球的选手们过于热烈的想要打躲避球比赛的愿望在商定之下也决定继续延续下去。
“那
就把躲避球的时间定到下午或者晚上好了”部长们愉快地决定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延续了之前合宿日常在比赛中实践提升。
闭门造车是很难有进步的,因此才要打开大门,和其他学校多交流多学习,那些顶级的强校更是会时常参加各种各样的集训合宿,有时候光是自家队伍内部选手的较量甚至就有可能比和其他弱校的比拼更有水准。
这也是为什么在体育领域很少有黑马校存在。
留给选手们养成习惯的时间太少了,没有足够的底蕴根本无法联系到可以交流的学校,只能闭门造车。
为什么猫又教练一离开音驹排球部的水平就急剧下降不仅仅是队风问题,还有音驹从前的人脉断了。
乌野同理,为什么武田一铁要无数次低声下气地求其他学校教练打练习赛,同样的为了让自家选手们意识到和不同队伍比赛与自己人打自己人的区别。
只有多适应不同风格和思维,才能在正式的比赛中有更强的应变力和敏锐度。
选手们进入状态的速度比夏天要更快。
经理们将其归功于降下来的温度。
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合宿的五支队伍都进入了准决赛。
埼玉的森然、神奈川的生川、宫城的乌野,当然,还有东京的音驹和枭谷。
“乌野的配合,比夏天到时候更加流畅了呢。”现在是音驹和乌野的比赛,多轨透一边记笔记一边和谷地仁花说着。
如今的谷地仁花也比暑假那会儿要更像一个经理了,她和多轨透一样记录着比分,偶尔会在笔记本上标注一些细节。
“音驹
的攻击,好像也更加强了。”谷地仁花红扑扑着一张脸说。
“这个啊”多轨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今年加入音驹的她对自家队伍的定位倒是挺清晰的,以防守为主嘛。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观众似乎对音驹的认知有了微妙的偏差。
比如她周末无意间刷到的几篇帖子里讨论关东攻击力最强的队伍排行、扒一扒东京强校进攻端5,音驹都是榜上有名。
当然,她刷到的关于音驹擅长防守的帖子也不少。
算了,不管攻击还是防守,够强大够管用就行了
少女十分心大地想着。
上午的练习赛很快结束,吃完午饭迎着暖洋洋的阳光散步的路上,孤爪研磨突然问日向翔阳。
“说起来,这几天晚上会降温,翔阳你带外套了吗”
最近天气预报显示早晚温差比较大。
“诶”日向翔阳豆豆眼。
“我不冷啊。”
他理直气壮地说。
“现在是正午,当然不冷了。”夏目揉了揉他的橘子脑袋。
菅原孝支无奈扶额“这家伙,就算告诉他他也很少会听进去吧。”
“日向boke要是着凉了我们的速攻就完不成了”影山飞雄从后面钻出来大声吼着。
前排同学们齐刷刷捂住耳朵。
“我倒是有多带了两件外套,等下回休息室的时候我翻一下。”夏目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菅原孝支代日向翔阳谢过了夏目。
夏目微笑着移开眼睛。
真的很像。
妈妈代儿子道谢的既视感。
一道抱着水杯的人影从一旁经过,雀田薰冲他们挥挥手。
“对了。”
“这几天晚上都有夜宵,大家要吃的可以来吃呀”
“夜宵”乌野怪人速攻组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夜宵的形状。
“明明才刚吃好午饭不是吗”菅原孝支一只手按住一只活蹦乱跳的一年级。
孤爪研磨眼神示意很像妈妈带小孩呢。
夏目同样用眼神回复很像呢。
“晚上有夜宵哦”同一时间,训练馆内多轨透也笑眯眯地宣布着。
“我带了火锅底料,有人要吃吗”福永招平永远语出惊人。
“要要要”
“吃火锅怎么可能少的了我”
“夜宵夜宵吃夜宵”
大家伙一如往常训练到体育馆关门,又洗了个暖呼呼的澡。
和孤爪研磨说得一样,温度比白天降了不少,除了一些天生体热的选手,大家或多或少都套上了外套。
夏目回到音驹休息室,在自己的包包里翻了翻,翻到了一件薄外套,递给同样洗完澡还在冒热气的日向翔阳“翔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