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姚芹回
答,薄采其就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是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里开会了,干脆躺平等他们争斗出一个结果,然后我们继续干我们的活就是了。”
“你不必激我。”姚芹早就思考了很多天,此时还是非常冷静的,对着薄采其说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也都清楚。”
“你如果清楚的话,就不应该坐着不动”薄采其怒斥道“你难道到现在还指望云破军能够回来不成我告诉你等这事尘埃落定了,就是云破军回来了也没有用”
一向笑脸迎人的薄采其怒了,效果远比容易发怒的人生气要明显的多,边上的人连忙劝他“消消气,消消气。”
姚芹却好像无视了薄采其的怒火“你觉得我一直在感情用事,因为无法接受云破军可能意外丧生的可能,所以才没有举动”
“难道不是吗”薄采其反问道“如果要扶持云灭奴上位,第一重要的就是向云夫人表态,然后把孙家这种糟粕打压下去,如果要让别的将领暂代,现在就应该考察并选择有倾向的人,如果要自己上,那更是应该排除异己”
“如果你不是沉浸在云破军出事的悲伤中,为什么总是喝令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薄采其犀利地问道。
姚芹叹了口气“破军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知道他可能出现意外,我当然是悲伤的,但是我也不是会被情绪左右大脑的人,我不让你们动,只是因为动了,我们的处境也许会变好,但是北疆民众的处境恐怕会更难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哪怕影响了民众,只要我们掌权后多注意,还是会恢复过来的”薄采其说道。
“如果我要上位,或者我要支持某一方上位,那么我是不是要妥协,让出一部分利益获取支持所以是让新学的学生成为他们的拥附门生,是让女子退出管理岗让给他们的族人,是让民众加赋税供养他们的亲族,还是让法律再次偏向于他们裁定”姚芹的反问掷地有声。
“这都是必须要经历的只有我们掌权,以后才能改革过来”薄采其争执道。
“一个给出去又收回来
的政权,再次给出去,还有人相信它吗”姚芹问着,又继续说道“而且你要花多少年把那些人都斗下去再收回来五年十年十年能影响多少人外面那些起义军能不能给我们十年时间”
“那总好过在这里等死”薄采其甩袖。
“我已有计议,只是还没确定是否要这样做。”姚芹说道。
“所以是什么”薄采其问道。
“给我点时间,最多三天,我会给你们答案。”姚芹回答道。
“你最好真的有答案,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薄采其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对方,莫子焘笑了声“行,那我们先告退了。”走的毫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