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让我爹他们来干,他们连要走哪些程序都不知道”
听到姚芹这话,薄采其就不服气了“不说别人,就说你弟弟姚芝的老师,赵辅季,一代大儒人家不比我懂”
对薄采其这话,姚芹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说起礼仪制度,他可能不太懂,也可能真的很懂,但是说起具体办事,他怎么可能比你懂”
“你说说,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狂生,自己都没有遵守过礼仪规章,你让他来,他肯定一头雾水,不知道从哪里干起”姚芹深刻地认为,这就是学术研究型人才和实践性人才的区别。
就好比让做文学研究的老师去写小说,虽然他写的小说不管内容和销量都会比大部分普通人好,但是也很难卖得过受过市场检验的畅销作者。
赵辅季在姚芹心里,就是个文学哲学双修的研究人员。
让赵辅季干婚宴礼仪和待客这个活,他肯定能做得比姚万里好上几百倍,但是和薄采其相比,姚芹觉得还是薄采其更合适。
听到姚芹的话,薄采其一边为姚芹对自己的认可高兴,一边又愤怒地抱怨“那你倒是看看我手上有多少工作啊赵辅季不会具体的事情,他可以当把关的,你去找人协同他干啊”
“可是赵辅季我都还有用”姚芹也是算过账的“赵辅季指导人干,他要花半天功夫,被指导的人要花一天功夫,中间还很可能出纰漏要返工,后面也要汇总到你那里,你也要花一盏茶的时间核对,但如果你干,只要半个时辰就可以了。”
“但是我已经每天只能睡两个半时辰了”薄采其控诉。
姚芹拍了拍薄采其的肩膀,摆出了资本家的嘴脸“年轻人,偶尔少睡一点也没关系,这段时间过去了,你就可以恢复每天睡三个时辰的好日子了”
薄采其我感觉到了愤怒。
不知道手下已经想要挂自己路灯的姚芹终于严肃了神色“赵辅季那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作为姚芹的心腹、搁在朝堂上好歹算是皇帝左相右相之一的总览大臣,薄采其也听闻过一些姚芹干的事情,所以知道赵辅季现在在干什么“你说的更重要的事情,是
给军队排戏”
“当然,目前这个阶段,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姚芹非常肯定地说道。
薄采其很难想象这能有多重要。
“虽然朝廷也会借用戏剧来移风易俗,改变人们的观念,但是这这么也算不上最重要的事情吧”薄采其怎么看,也不觉得排戏能够比婚宴更重要。
听了薄采其这话,姚芹心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一出白毛女可是抵得上百万大军呢
姚芹穿越之前的时代,先辈们早就摸索出了好办法,给大头兵们演一出白毛女,再开开诉苦大会,就没有搞不定的队伍
所以姚芹当然也不会放过演戏这种宣传利器。
“对于普通人来说,学习是痛苦的,但是娱乐是快乐的,看戏是一种娱乐,大家都喜欢,即使个别不喜欢的
,也不及讨厌,”姚芹说道“用一个他们不讨厌甚至很喜欢的形式把思想传递到他们的脑海里,这是赵辅季非常喜欢并且主动请缨的事情,也是我们改编军队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