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白甚至没说什么过分的话。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有些事情或许就该在一开始就该说明白,而不是让怀疑的点越来越加扩大。
谢予白闭了一下眼眸,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将手落在贺听枝柔软的头发上。
“你”
“我”
谢予白轻轻地笑了一下。
他低声道“你当时都知道我是谢予白了,那应该也知道我究竟是什么样的雌虫吧。”
贺听枝道“但是那些都是他虫口中的你。”
“你没必要自我代入太多。”贺听枝颤了颤眼眸,他知道多说也并没有效果事实就摆在那里。
谢予白一直都清晰地将自己摆在合适的位置。
而贺听枝的眼中,谢予白太过于理想化。
贺听枝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对方的身体被一层柔软的家居服套上,动作轻柔地抚摸着贺听枝,果真像对幼崽一样。
贺听枝的指尖只是堪堪抓住谢予白衣角的布料。
他握住柔软的布料,在手中摩擦着,脑袋中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谢予白的心和衣角一样软该有多好。
他蔚蓝色的眼眸终究还是隐隐把泪水蓄了回去。
停止了,面色又平静了些。
他曾经以为谢予白是和自己很相似的人。
但是终究还是不同。
是他自作多情。
贺听枝尝试从谢予白怀中挣扎出来,这次却极其轻易,好像被对方放弃一样。
而现在谢予白松了力气。
谢予白看着自己的掌心落空,不免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眸,但是嘴角依旧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这只虫,自私而又卑鄙,绝不打算悔改。”
贺听枝还在因为谢予白松了力气而恍然。
对方轻飘飘的,这么简单就放开。
他恍恍惚惚地听着谢予白在说话,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自己到底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境态度来对待谢予白。
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入戏太深。
以至于因为谢予白的举动而牵动着自己的情绪。
谢予白的话语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