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这种被全面依赖的感觉,好像对方的世界只有自己的存在。
贺听枝沉默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难受,脑袋反应不过来,在清醒与沉沦之间反复地沦陷“我身体有点热刚刚喝酒了感觉很干。”
谢予白摸了下他的头,对方并没有发烧,谢予白思索了一下,摸了一把贺听枝的脖颈,面色青白变化“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贺听枝摇了摇头,仅存的意识让他对医院产生抗拒,好不容易让谢予
白从医院里出来,怎么可能轻易地回去。
谢予白摸了摸贺听枝的手腕,怀疑很大地程度是对方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他想到斯内尔说的那个惊喜。
谢予白眸色暗了暗,自己的腿并不是完全的没有知觉,但是要借助拐杖。
他暗骂斯内尔不是东西。
他看着压在自己肩上的贺听枝,对方的面颊已经完全红透了,就像是一颗红色的水果,偏偏还一直往谢予白肩头蹭。
谢予白把贺听枝的西装外套给脱掉,对方的白色衬衫已经被汗浸湿透了,小腹处的线条贴着衣服流露出来。
“但是我好难受”贺听枝声音有点小。
谢予白目光落到贺听枝身上“那怎么办呢。”
贺听枝感觉到热,大片大片的热浪缠绕着身体,几乎要将他吞没在失去理智的汪洋之中。
他靠着旁边人的肩膀,支零破碎的记忆之中只能认清楚面前的是谢予白,对方的身体温度偏低,让贺听枝抱着不舍得松开手。
“我们去看医生吧。”谢予白下定结论,他的喉结忍不住滚了滚,有点发烫,再这样待下去可能真的会发生些什么。
贺听枝否决道“我好难受,我不要去。”
醉酒后的贺听枝似乎有一点叛逆,谢予白让他干什么他都不想要,一个劲地往谢予白身上贴。
他现在显得很幼稚但是却也很深情,谢予白每每把目光落到他身上的时候,贺听枝或许自己都觉察不到他会回一个微笑回去。
“可以亲一下吗”贺听枝这时候还很礼貌,礼貌到让谢予白想要发笑,他看着贺听枝挺认真的模样,忍不住拖长声音“你想要怎么亲”
贺听枝低头想了一会,深蓝色的眼眸再再次抬起来的时候,清亮亮的“都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