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贺听枝小心提起来衬衫夹,对方的腿已经被勒紧甚至摩擦出来一大片红色的印记,看起来很可怜。
他小心地摸了一下,谢予白腿有些瑟缩了一下,绷紧了。
不得不说,衬衫夹、袜夹什么的真的很瑟瑟,贺听枝上下依次地打量了一下,把对方的带子绑好,想到对方似乎经常穿制服、穿西装,那是不是也经常穿这个
一绑就绑一天的话,贺听枝想了一下那种场景,视觉神经和大脑神经收到了鲜明而又强烈的刺激,让贺听枝心开始乱跳。
他没看见谢予白突然红了的耳尖。
贺听枝也没敢多做什么,对方的腿又长又直他也只敢在心底想想。
帮对方把衬衫夹系紧了也就功成身退了。
贺听枝感觉可能是真的最近和谢予白抱在一起睡觉,感觉对谢予白越来越渴望了,恨不得天天黏在谢予白身上。
他深呼了一口气,脸颊带着淡淡的粉红,睡衣被他解开一道纽扣露出锁骨来。
贺听枝很少有这么明确的追求,那种真实的渴求、探索感像是要将他淹没,让他窒息,沉溺在其中无法上爬。
他是如此地明确有那种让自己欢喜的存在对自己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那种自发产生的兴奋蓬勃的像是源源不断的动力,让他整个人生都变得鲜活。
贺听枝恍惚间,突然感觉这个庞大而又虚妄的世界,他走在其中格格不入,茫然而又无奈。
谢予白突然出现,将他圈入其中,居然让他有点感觉自己开始融入进入这个世界了。
那种刚刚进入这个世界里的无措而又惶恐,逐渐被一种新的、心之所向的坚定而取代。
“这件怎么样”谢予白站在巨大的穿衣镜面前,西裤贴着腿呈一条直线垂直下来,看起来又细又直。
对方怪不得上身没见多少肉,贺听枝甚至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精心的喂养没什么成效,他的思绪冷不丁地被拉了回来,以一种全新的视角看向谢予白。
谢予白黑眸盯着镜子,他这几天虽然腿还是没有那么的灵活,但是走路在贺听枝的搀扶下还是能够进行的。
他记得自己刚刚苏醒的那一段时间,的确是像是落入全新的世界之中一样,大脑像是被白茫茫的雪淹没,他的精神世界一无所有,但是却在第一眼看见了贺听枝。
那时候对方像是在水中,自己能够抱住的唯一的枝木,只能紧紧的抓牢,再难松开手。
总是感觉还是有什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