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谢予白面无表情,直接当做不认识,他拉着贺听枝头也不回地就走,但是被拦住了。
“你不是谢予白吗”红头发的雌虫扎着高马尾,看起来很干练,“昨天不是还在问我怎么哄雄虫的吗”
谢予白停了下来,在对方说更多过分话的时候制止住对方“请问您有事吗”
路安然看了一眼谢予白,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贺听枝,“最近都在传你结婚
了,是真的啊”
“假的。”贺听枝不假思索。
谢予白顿了顿,他戴着口罩遮住面上不自在的神情,眼神郁郁的,望向贺听枝,显然是又不高兴。
他把那句是的吞进嘴里。
雄虫带着黑色的口罩,只流露出来深蓝色的眼睛,比谢予白高出来大概几公分的距离。
看起来又高又瘦,但是很精神又很高挑,像是一颗挺拔的松,看起来矜贵却又不傲慢。
路安然看到这种情况顿时感觉有趣,似乎是谢予白的小男友不承认他们俩的关系呐,这倒是真的有意思。
贺听枝很坦荡,谢予白最近没公布应该是不想让别的虫知道他又不确定起来,感知到旁边雌虫的低气压,时间很短,稍现即逝。
“那这位是”路安然明知故问。
好友最近似乎都在因为感情上的事情困扰,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谢予白不把目光放到工作上,而是放到了一个全新的方面。
在对方发出不婚甚至厌恶雄虫的言论的时候,路安然当时很惊讶,但是他笑了笑,现在对方似乎遇到了属于他的羁绊了。
谢予白不是很高兴地想到,路安然是个倒霉鬼,身边一堆情史处理不干净,有时候还会牵扯他。
当然这是他单位里唯二的大龄未婚雌虫,不过现在是唯一了。
他站在那里,即使穿的是不他符合他气质的卫衣,谢予白也是当仁不让的掌权者形象,准确地来说,对方站在那里,就有了气场。
谢予白态度突然变得很差,火药味直冲头顶,他看向贺听枝,凉凉地扯了下嘴角“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贺听枝对即将到来的送命题毫无察觉,路安然给了对方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但是贺听枝今天格外地迟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