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装不明白,也不能听不出对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他几乎是恐惧地颤了一下,目光里有些许无措,“我没病,真的没病。”
医生低垂着头,口罩遮住了他嘴角的微笑,“虽然看上去还挺精神的。”
“谁知道是不是外强中干”
这就是对男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了。
但是贺听枝也没办法嘴硬,信息素让他的整体体温开始上升,脸颊都开始红热起来。
不过是是微微挣扎一下,清脆的铃铛声响就在密闭的空间内蔓延开来。
无一不在告诉他现在发生了什么。
贺听枝放弃抵抗了,忽然又觉得对方的信息素有种似曾相识感。
他从晕眩中挤出来一丝理智,盯着面前的医生看,“我是不是见过你”
医生没有看他,甚至没有一丝停顿,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或许吧。”
很快贺听枝僵硬了一下。
“医生。”贺听枝悠悠开口,他面色极为艰难的维持着微笑,被夹的头皮都在发麻,“理论知识和实际经验是不一样的。”
他低低的喘息了一下。
谢予白没理他,自顾自的动作着。
贺听枝到底是第一次,自己也没有什么实践经验。
偏偏谢予白还在这种场合考验他,“听说你出现在那个被炸毁的实验基地旁边”
贺听枝忍不住地喘,信息素的纠缠之中,他腹诽这种场合就不必要谈这种事情吧。
但是他还是乖乖的回答“我真的只是路过。”
谢予白摸了一下他的脸,似乎是在满意他的乖巧,轻轻的亲了亲,“那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面不改色的不阻拦对方”
贺听枝在现场的时候,完全是一种恶性出场,先是不配合流程审讯,随后是想要隐瞒什么东西。
贺听枝头一次感觉到原来这么憋屈。
他真的只是单纯的路过,虽然打着叛逆的旗号,但是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被抓进黑塔监狱当成刑犯审讯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
贺听枝头晕。
但是他也不争气,居然在对方的身体里成结了。
几天之后。
被关押了将近一个月有余的贺听枝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