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薇失踪了,恐惧和怒火烧毁了靳珩川的面具,露出他原本的模样。

“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给我滚”邢君康说不出话了,因为枕头压在了他的口鼻上,匕首朝着他的大腿猛扎下去,鲜血登时涌出。

匕首在伤口上转了转。

邢君康额头青筋跳跳鼓出,眼球也好似凸出,身体像鱼一样来回扭动,明明痛到了极点,却只能发出一连串呜呜的声音。

“薇薇在哪”

枕头移开,邢君康狼狈的抽着气,脸颊抽动“你这是犯法的

,你你要坐牢”枕头再次盖在脸上,这次,靳珩川切掉了他小拇指的一个指节。

“薇薇在哪”

“我我”邢君康痛苦的抽搐着,脸被闷的涨红,嘴唇却发白,断断续续道“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还要要怎样”

靳珩川目光森冷的看着他,一字字道“或许邢芳芳知道。”

说完,竟是要转头去找邢芳芳,邢君康惊恐莫名,嘶声道“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靳珩川的手铁箍一般钳住邢君康的嘴,逼近他,双目爬满了血丝“我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或许我什么都干得出。”

刀悬在头顶,声音冷如毒蛇“或许我下一刀就会挖出你的眼睛,割掉你的鼻子,直到你肯说为止。”

任何一个站在这里的人都不会觉得这话只是威胁。

他一定做的出

刀已经贴在了眼皮上,邢君康喉咙发着颤,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的声音好似狼狗断气前的呜咽一般,勉强吐出几个字“城西,铁厂,仓”

靳珩川松了手,几乎是瞬间,他从窗户跳出去,很快就没了影子。

筒子楼就在城西,那边原本是有个铁厂,不过前些年出了事故。厂长带头贪污,生产出一批钢铁质量都不合格就急急忙忙投入生产,结果造成了非常严重的楼房坍塌,厂长和几个负责人都吃了枪子。

后来那片地方就一直空着,方圆几里都没有人。

就算有人死在那,也很难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