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置办好的。
太宰治注视着一排排套装,陷入了沉思。
最后,实在是不想打电话让部下送来新衣服的太宰治捏着鼻子拎起了一套纯黑色的西装四件套,没有立刻穿在身上,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剪刀,往地上一坐,开始做工。
没一会儿,太宰治就从衬衫的袖口里拆出了两个定 位 器,领带夹里拆出了一个信号发射器,西装扣中拆出了监 听 器,风衣衣摆的内衬里拆出了微型摄像头。这还不算完,这一次的经验让太宰治的拆除任务更加自信,他将衬衫翻过来,挨个研究衬衫扣子,确定了里面没有藏心跳监 控外,才把拆出来的一堆小东西全扔在了还趴在床上的我妻耀身上,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推门而去。
将还在昏迷不醒的我妻耀一个人扔在了堆满了监听设备的床上。
门嘎达一声合上,脚步声越来越远,太宰治在哼着他从来没有听过的歌曲,旋律很好听,太宰先生的声音也很好听。
太宰先生发出来的任何声音都好听。
有人在向太宰先生问好。
太宰先生居然回应了,果然,太宰先生的心情不错,是因为和我有了标记吗
我很开心哦,太宰先生。
我今晚真的好幸福,太宰先生,很喜欢太宰先生。
我妻耀的手指动
了下,他勾起颊边的发丝,露出了塞在耳朵里的微型耳麦,里面清晰地传来太宰治的说话声。
他红着脸,用脸颊磨蹭床单,另一只手却熟练的勾起床角的手机,给部下发送了消息。
{把三明治给太宰先生送过去哦。}
完毕,他甚至没去看部下的回复,就又将脸埋进了床铺里,柔软的羽绒被中充满了空气,气体被我妻耀用脸颊挤了出来,蒸腾而上的全部都是太宰治的气息。
呜,太宰先生。
我妻耀的脸顿时更红了。
甚至攥着手机的手指也泛起了红,他把脸埋在被子里,眨了眨眼,睫羽上粘连的泪珠尽数蹭在了被子上,另一只手抚上了后颈,指尖轻轻的颤抖着,抠上了那一处的圆形,刚刚结痂的伤口字啊一次崩裂,污浊的血水染脏了我妻耀的指尖。恍惚之间,昏沉夜色之中,难以忍受的灼烧剧痛似乎字啊一次出现,从脖子开始,一路烧到四肢百骸,最后连大脑都烧的昏沉。
耀君。
你能为我做任何事吗
当然可以。
你的一切都要交给我吗
我的一切便是您的。
如果我让你放弃很重视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