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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是向柳刚从国外新寄到的礼物,说是给她开学考第二名的奖励。最近和向柳通话聊天的时间也很少,虞礼也并没有对她提过考试成绩的事,想来应该是乔霜透露的。
向柳一并寄来的东西有很多,而且多数都有一模一样的两份,毫无疑问是给江霖的。包括这次的手表也有两只,款式是相同的,表带颜色一黑一白。
“你当然是白色,”江霖说,“这不是你的幸运色么。”
虞礼不得不提醒他“那是上周的幸运色了。”
然后两个人忽然又产生好奇,便在网上又搜了这周各自星座的幸运色。
天秤是黑色,处女座则依然是粉色。
江霖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将黑色腕带的手表换给她“你的幸运色。”
虞礼有点好笑“可是没有粉色的表。”
江霖“有我也不会戴的吧。”
虞礼歪了下脖子,点头“也是,手机壳你也没用。”
说的是暑假时徐缘教她做的奶油胶手机壳,当时没留意拿错了型号,所以意外把江霖那款做成粉色了。江霖收是收下了,不过一直搁在展示柜里,没有真的用上。
她只是叙述了一句,语气也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但江霖还是想解释“不是不喜欢颜色,是奶油胶太重了,揣着不方便才没用的。”
虞礼笑着说知道了,从盒子里拿出黑色的手表,在自己手腕上比对了一番,觉得表盘似乎太大了点。也可能是她手腕比较细的缘故,总之看起来不是很合适。
然后江霖发现原来两只手表也不是完全一样的,因为白色那只的表盘相比起来明显小上一圈。
幸运色不幸运色的,根本没什么重要。
虞礼了然地“哦”了声“原来有分男款和女款啊。”
什么男款女款,这就是明晃晃的情侣款吧。
江霖不动声色地在背后悄悄用力握了一下拳,同时在心里真挚地对未来岳母郑重道谢。
向柳寄来的那箱东西里还有给江霖的生日礼物,一双全球限量的球鞋,并不容易买到,因而一看就知道是用了心的礼物。
江霖忽然感动了,毕竟乔霜女士往往只会用最朴素的方式直接甩银行卡打发他。
虞礼觉得江霖应该挺喜欢那款手表的,白天在学校里基本上见他一直都戴着,晚上洗完澡后在家写作业时则会解下摆在书桌上,总之要在视线范围内。
她自己倒是不常戴,一来不习惯,二来通常没有需求,教室里抬头就是挂钟,课外想知道时间也是直接看手机更方便。虽不常戴在手上,但也一直把表放在笔袋里。
这节体育课会难得戴上,也只是因为去操场前夏涟漪提议的,因为想卡在下课前提前去食堂吃饭,体育课带手表显然比带手机方便多了。
现在又多了项计时功能。
虞礼催着池淼淼在垫子上躺下,自己调好表后坐下环抱住她的小腿。
池淼淼本想笑着说干嘛这么认真,体育老师管男生去了,她们偷会儿懒也不会被发现。
话到嘴边却又放弃说出口了,顺从地将双手扶在自己后脑勺的位置,屈腿躺着看她道“你说开始就开始。”
虞礼按下走秒“开始哦。”
池淼淼在体育方便也很优秀,虞礼总觉得好像就没她做不好的事,不论学习还是运动。
一分钟结束,正好仰卧起坐六十次,平均一秒一次了。
而且要不是自己喊了“停”,虞礼觉得她还有不少继续做下去的余力。
池淼淼脸不红气不喘地站起来“好了换人了。”
换虞礼躺下去时,池淼淼听到了一声略显沉重的叹息。
池淼淼忍着笑,搂抱住她的小腿后问“要计时吗”
虞礼躺着摇头,对自己的水平很有自知之明“我也做不到一分钟。”能坚持半分钟都是奇迹了。
她们以前体育课上也互相数过仰卧起坐的次数,池淼淼的最快成绩是六十五次,虞礼最努力也只能做到十五次。
就是起不来,做了没几个腰背就开始像被水泥糊住似的,动一下都很艰难。
“九、十”
池淼淼帮她数着个数,看到她起身逐渐吃力的模样,自己念数字的声音也仿佛跟着颤了起来。
“我不行了”第十个仰卧起坐做完,虞礼躺在垫子上喘气,怎么都没法儿再多做一个。
尽管声音听上去委屈又虚弱,池淼淼还是得狠心鼓励她“加油啊,你之前做了十五个呢,及格线是十七,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