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哪儿学,只是想让你高兴。”他一边说,一边试探性地在郁绥的锁骨上咬了口“怕你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我做不好,你嫌弃我。”
郁绥回想起刚刚自己用来撑场面的话,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连恋爱都没谈过,见识过个鬼。
商诀还在他身上乱蹭,尖锐的牙齿刺进锁骨处的皮肤里,带来细密的刺痛。
郁绥浑身又是一僵,但很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他抓了下商诀的头发,视线扫过商诀的脸,口齿不清地问他“你刚刚都下去了”
商诀明白他的意思,淡淡嗯了一声,看不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郁绥刚平息下去的血一下子又冲
了回来,他拽着商诀的胳膊,想要把这人拉起来“不是洁癖吗,商诀,你是不是有病,赶快去漱口。”
商诀冷淡的眉眼弯起来,渗出一点稀薄的笑意“没关系的,崽崽。”
郁绥还是强硬地把人带到了洗漱间,看着商诀老老实实地漱了口,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
“下次不用这样。”他冷着眉眼“不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也不用为难自己。”
他看着镜子里商诀红肿的嘴唇,想到刚刚商诀的样子,有点懊恼“商诀,你笨不笨啊。”
都那么难受了,还要继续
郁绥的愧疚在心底不自觉放大。
商诀掀起上眼睑,落在他脸上的眸光深而沉,好半晌,他把人拽了过来,用一种很无所谓的语气回应他
“不笨。”
“还有,我也喜欢这样。”
郁绥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第几次脸红了,郁绥恼怒地想,干脆把商诀的嘴给堵住好了。
省的一天到晚撩拨他。
哦,不仅如此,这张嘴可怕得很,还会强吻他
“崽崽,很晚了,我们去睡觉吧。”商诀擦干净脸,又来牵他的手。
郁绥受不了他这股黏糊劲“你回你自己家睡。”
商诀支着下巴靠在他的肩窝,懒洋洋反驳“不要,我和你一起,你答应我了,要和我一起的。”
郁绥心想我他妈什么时候答应过,但嘴上还是拐了个弯“那就闭上嘴,和我去卧室。”
商诀十分顺从地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丝毫的不适应。
两人躺在一张大床上之后,郁绥听着商诀的呼吸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才转了个身,面向商诀。
他想,这张嘴不堵起来也行。
他其实也喜欢和商诀接吻。
第二天早上,不出所料,两个人都起晚了。
可乐摇着尾巴来撞卧室门的时候,郁绥明显没反应过来。他还以为自己在宿舍里,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没想到没能成功,还直接触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事物。
触感温热,手感细腻,不像是墙。
郁绥又摸了两下,倏地察觉到不对,猛地睁开眼睛,直直撞进了商诀的眼底。
哦
不是墙,是个人。
郁绥安心了,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打算睡个回笼觉,睡了一会儿,又猛地从床上弹起来。
商诀为什么在他的床上
哦是他同意的。
那商诀为什么直接凑在他枕头上了还像抱玩偶一样抱着他
这回绝对不可能是他同意的了。
郁绥从床上弹起来,一脸不善地看着这人,嗓音还带着浓重的起床气“商诀,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男
生慢吞吞地睁开眼,半支起身,神色松懒“晚上太冷了,抱着你暖和一点。”
冬天开了暖气,室内温度都快飙到29度了,被子都不用盖,还冷
这和睁眼说瞎话有什么区别
郁绥很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这话你骗鬼还成。33”
商诀掀开被子,知道谎言拙劣,倒也没有反驳。
两个人在卧室里环视了一圈,郁绥惊讶地发现可乐居然没窜进卧室,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等等,现在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