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商诀那句话好像也没说错,的确是色香味弃权。
“你把它煮出来干嘛啊,我可不吃”他小声嘟囔。
商佑闻言,也凑过来观摩了一下这碗片儿汤,随后默默退了回去,真心实意地给出赞扬“郁绥哥,不要自卑,我觉得你达成了另一个方面的成就。”
郁绥朝他看过去,就听商佑继续道“你在这个碗里创造了第三次世界大战。”
郁绥“”
郁绥脸更臭了,想直接撂挑子走人,然后他就看见商诀慢悠悠坐了下来,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子饺子皮。
郁绥又咚的一下坐回去了。
商诀没有任何的停顿,他吃饭明明很斯文,但配上面前的食物,其实很难跟有食欲这两个字扯上联系。
“你吃这个,那我吃什么”郁绥故意挑刺说。
商诀抬眸望向他,把自己包好的那盘饺子又推得更近了一点“吃这个,我想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其实内馅儿都是一样的味道,只是长相不同罢了。
郁绥用筷子戳了戳面前的饺子,忍不住抬杠“你不是说色香味弃权吗,怎么还吃”
商诀又夹了口肉馅放进嘴里,语气认真“因为我也想尝尝男朋友的手艺,现在发现是我错了,分明是色香味俱全。”
一旁的商佑“”
他觉得他哥大过年的被年兽附身了,难道是因为刚刚放的炮仗声音太小了,没把年兽吓走吗
他想说服爷爷把最大的那个四尺玉放了,好给商诀驱驱邪。
而另一边的郁绥,理所当然被哄好了,他扒拉着盘子里的饺子送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同情商诀“别吃那个了,我可以下次给你包的好看一点。”
他把盘子推到自己和商诀的中间,劝他“喏,我们一起吃,反正刚刚吃完饭,我也很饱。”
商诀没伸筷子,只是安静地用筷子把碗里的东西挨个挑拣完,直到空空荡荡。
窗外ong的响起了
一声烟花迸裂开的声音,漫天的
五彩缤纷垂落下来,好像那一年的除夕。
郁瑶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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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恍惚,眼睫轻眨时,才发现掉了滴泪。
没人看见,郁绥把头埋进盘子里,胡乱扒拉了一个饺子塞进嘴里,嚼了两下,他忽然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里边有个硬物,很扁,还是圆形的。
郁绥把它吐出来,才发现是枚亮晶晶的银色硬币。
“爷爷跟我说,吃到藏在饺子里的硬币的人,会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意。”商诀唇角微弯,眼眸里带着一点暖意。
临近零点,电视机里,主持人像过往的每一年一样,开始倒数时间。
“十。”
“九。”
“八。”
“七。”
“”
“三。”
“二。”
“一。”
赶在最后一秒,商诀凑近,同他讲““崽崽,新年快乐。”
窗外的烟花声前所未有的大,爆破的声音钻进心底,好像要连同他的耳膜一同炸掉。
郁绥咕咚咽了下口水,愣愣地看着他,小声讲;“新年快乐,商诀。”
零点过后,商佑精神得要命,闹着要体验一下守岁的氛围,商老爷子年纪大了,早早摆了手钻进了卧室,打算好好休息。
客厅里,郁绥原本想拉着商诀和商佑打会儿牌,但被商诀拽住了袖子。
男生的手顺势下移,扣住了他的手腕,温声询问“还不睡觉吗”
郁绥摇摇头,感受了下,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睡意“还不困,要不你先去睡”
他还想再玩儿一会儿。
商诀垂眼看过来,将人拉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还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吗”
郁绥糊里糊涂地朝他看过来,但又很快弄明白了商诀说的是什么事情,这才想起来,今天放烟花时,商诀压根没有和他提过要求。
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郁绥盯着他的脸,眼里的疑惑明晰,但商诀还等着他的回答,他只好点头,又问了一遍“你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啊”
男生眼睫半垂,遮挡住了眼底晦暗的眸光,笑容有些意味不明,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蹭了蹭郁绥的手心“陪我回房间吧,绥绥,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郁绥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后背发麻,无端觉得紧张,他的喉结滚了下,还想再询问什么,却已经被商诀不容拒绝地领回了卧室。
和可乐被尽数托付给了商佑,商诀没说理由,越靠近卧室,郁绥越觉得心里发毛。
“你不能太为难我。”他试图和他谈条件。
商诀笑得人畜无害,温声安抚他“不会为难你的,崽崽。”
郁绥放心了一点,钻进了浴室里洗澡。
在外边疯玩儿了太久,身上都是股炮仗味儿,闻得人
难受。
水声在浴室里淅淅沥沥地响起来,商诀慢条斯理地从书架上取下来一个盒子,黑色的,沉甸甸的,里边装了上次网购订制回来的东西。
他垂下眼,仔细挑选起里边的东西,还要顺带思索一下郁绥对他们的接受程度。
毕竟是第一次,还是不要把人惹的太毛了比较好,商诀最后挑了几样心仪的东西摆在了床沿,将其余的东西重新装进了盒子里。
浴室的门忽地被推开,郁绥刚吹干了头发,身上的t恤被浸湿一点,贴在领口,勾勒出纤韧瘦削的身形。
“商诀,你现在要进去吗”他边问边向大床的方向靠近,毫不设防。
直到走进,眸光触及床沿上的那几样东西之后,他的脚步猛地顿住。
猫耳。
兔子尾巴。
还有aaaheiaaahei黑色皮质的月退环。
思绪迅速流转到那个胡闹之后的晚上,郁绥曾在彻底昏睡过去时无意之中瞥见了一眼,商诀看的,好像就是这些东西aaaheiaaahei
他的喉咙发涩,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aaadquo崽崽。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商诀抬眼,喊他的名字,眸光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暗,“过来。”
他朝着他招手,郁绥却没动。
商诀勾唇笑了下,站起身,将人拉了过来,这一次,郁绥没有反抗。
“在躲什么”商诀扣着他的手腕,捻了捻他的指尖,看着他由白变粉,心情一点点变好。
郁绥的指尖微蜷,又被人钳制着,没法动弹,一垂下眼,就能看到大喇喇摆放在床上的那几样东西
怎么是这种“玩具”。
郁绥的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他手心出了层薄汗,浴室里的潮气好像还围绕在身上,将人熏得头脑发昏。
“怎么不说话,”商诀盯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逗他“因
为害羞吗”
郁绥的后颈上缓慢爬上了一层红云,干巴巴道“你没说要让我戴这些。”
商诀眉眼弯起来一点,衬出几分漫不经心来,他抬手帮郁绥整理好外翻的领子,声音藏着狎昵“说的有些晚,但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他的手搭在了郁绥的后颈上,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就能渡进口中,叫人浑身发烫。
商诀的眼皮很薄,有时候情绪激动时,周围的皮肤会变成很淡的粉色。郁绥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一直没有告诉商诀。
可现在,商诀的眼睛周围晕开了一层雾一样的粉色。
他眼睑轻抬,黑沉的眸子里倒映出郁绥略显紧张的连,神色是一贯的游刃有余“要出尔反尔吗,崽崽”
他说话的气息不太稳,连带那片粉色,一同暴露了,他也在紧张。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郁绥的心稍微安定下来一点。
他重新将目光挪到那三样的东西,轻声问他“三选一吗,还
是都要穿”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格外艰难,但商诀明白,郁绥没有拒绝。
他随意勾起了最近的月退环,握在手里,冷硬的金属抵在手心,略微有些凉,轻声和他商量“我都想看。”
男生得寸进尺地凑过来,郁绥想要后退,腰却被锢着,他的喉结紧缩了下,上下滚了滚。
商诀就这么看着他,眼神很暗。
不知是谁先动了下,商诀把月退环放到他的手里,轻轻咬了下郁绥的喉结,尖锐牙齿下的皮肤立刻紧绷了起来,郁绥觉得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商诀”他嗓音艰涩。
商诀毫无动静,专心致志地衔着那一块儿皮肤舌忝弄,郁绥眼尾被逼出一点点泪来,商诀松开牙齿,牵过他的手,用鼻尖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狗一样,郁绥骂他。
“崽崽,都戴上好不好。”商诀亲他的锁骨,温热的鼻息像撩拨人的羽毛,四处乱窜“就当满足我的生日愿望了。”
郁绥没有说话,但将手里的东西抓的更紧了一些。
好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商诀,只有这一次。”
商诀呼吸一滞,掌心摩挲到郁绥的腰侧,亲了亲他的唇“嗯,就一次。”
他笑得人畜无害,眼神却暗的吓人。
郁绥磨磨蹭蹭又进了浴室,这一次进去的时间格外久,商诀不知道第几次按亮了手机,看着一点点淌过去的时间,生出了几分焦灼感。
郁绥还是没有动静。
商诀扣了下手,想催他。
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打翻在地上的声音,商诀眼睫轻颤了一下,终于找到了能进去的理由。
门被轻轻推开,里边的灯光亮到刺眼,暖黄色的光线强势地笼罩在郁绥身上,叫人想忽视也难。
他头上戴了两个粉色的猫耳,最外沿的部分是一圈白色的绒毛,下边缀着两个金属铃铛,郁绥动一下,它就响一下。
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整个空间里,一步一摇,商诀停下了步子,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了些。
郁绥皮肤白,像块莹润的暖玉,黑色皮质的月退环锢在他的大月退根处,圈口被调的有些紧,勒出一层浅色的红痕,颜色格外鲜明。
他似乎是想把月退环扯松一点,但第一次接触,不得要领,毫无章法,手指勾住皮革,非但没有调松,反而“啪”地一声反弹回腿上。
红痕又多了一道。
商诀的理智也在此刻彻底燃烧殆尽,他将门彻底推开,冷空气灌了进来,郁绥不自觉抖了一下。
一回头,就发现商诀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郁绥手脚尴尬地不知道往哪儿放,只好干巴巴问他
“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