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押她的同志发现后请示队长, 将堵嘴的东西拿掉,用枪指着她头问“你想交待什么别耍花招”
俞娇唯恐天下不乱地替白盛泽自爆“这个姓白的绝对不是扶桑内线,我敢保证。”
她就说这家伙不简单, 白天婚礼上第一次见面就很有种同类人的感觉。
果然, 他们目的一样,都是图纸, 只不过她是想窃取, 而他却要毁掉。
“他肯定是白党人, 而她”俞娇不怀好意地指向便宜堂姐,污蔑的话张嘴就来“她跟我一样, 也是扶桑人,是接应我的下线, 你们别被她骗了”
俞荷白她一眼,“骗人的是你, 不要脸的扶桑狗。”
行动队长让人重新堵上她的嘴,免得再胡说八道, 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俞娇离间门不成还想挣扎。
白盛泽又重新爬了起来, 讥讽道“现在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她是盯我稍的红党,你瞎成这样还敢来,扶桑是被你们美爹炸的无人可用了吗”
怼完红党怼扶桑,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
俞娇大怒“八嘎我要杀了你”
然后被看押同志一枪托打在后颈, 两眼翻白昏迷过去。
白盛泽怼完她, 转头看向俞荷, 坦然道“来吧, 白天相爱,晚上相杀,咱俩这缘分也是没谁了, 动手吧,给我个痛快,一切罪名我都认。”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俞荷面如寒霜,手里的匕首唰地刺在他脖颈上。
队长立即喝止“俞荷同志请冷静,不要上他的当”
死多容易,死了一了百了。
对于暴露的间门谍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不是惩罚,是恩赐。
俞荷明白,所以她的匕首只是割破白盛泽一层皮,并没有伤及命脉。
白盛泽遗憾地叹口气,“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惜立场不同,只能有缘无份了,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能完成这次任务,多少还是借了你的光,大恩不言谢。”
俞荷“哼,说这么多还不是想拖我下水,你怕是要失望了,要不是我愿意主动配合,你以为会如此顺利”
白盛泽从她话里听出了什么,脸色一变“里面的东西是假的,这里是陷阱”
他猛地抬头,目光对上秦丰年远远看过来的视线。
秦丰年手指点了点太阳穴,意思不言而喻。
真正的东西都在他脑子里,外面存放的所谓宝贵图纸都是假的,是特意制作出来放在陷阱里的诱饵。
看,这不就诱出来他们这两条大鱼。
白盛泽明白过来,顿时没了刚才任务完成后的轻松闲适,脸色漆黑如墨,难看的吓人。
“走你的吧。”同志们一拥而上将其五花大绑,带走重点审讯。
事情结束后,天都快亮了,荣珍心惊胆战一夜,身体早已累得不行,打着哈欠想回四合院再补个觉。
甭管睡不睡得着,她必须得回去躺下缓缓。
秦丰年拉住她“卧室都毁了,别回那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