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英双眼放光“你说得对”
湛兮“”一个姐妹友谊的人形见证仪器。
在湛兮有意允许放松,与找到同道中姐妹的加持下,闻狮醒放飞自己了好几天。
一直到今日,府衙的马车缓缓驶来,车内的谦谦君
子云生月刚打开车门,就听见
“诶诶诶,刚刚走过的那个穿黑甲的,你瞧见没有那伟岸的大胸啊不能拿去奶孩子,真的是浪费”
云生月“”
这声音有点熟悉。
不,是很熟悉
不过刚刚这声音的主人,在说什么来着
云生月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僵硬在原处,久久没有下车。
然后他又听见某人陶醉又忧伤的声音
“唉,刚刚走过的那个小少年也是真的赞啊,苍天为何要如此对我在我最无力的年纪,遇到的想保护的第三百六十八个男人”
有那么一刻,云生月的大脑是空白的,他并不清楚自己方才那一瞬间到底在想什么。
总之,他失态地“哗啦”一下就拉开了车门。
动作太急、力气太大、动静太响,云生月怔然地按着车门的边框,为自己的有失风度而感到迷茫。
然而这动静,已经吸引了那两个远近闻名的“雌雄登徒子”“公母大流氓”。
樊月英率先看了过来,一瞬间就为云生月的倾世容颜而发出了“阿哒裤衩子飞啊”的嚎叫。
“哦是什么让我突然被姐妹的裤衩子绊倒了,让我来评评理”
闻狮醒下意识看过去,然后与云生月四目相对。
下一秒,闻狮醒惨烈地尖叫一声,原地兜住脸蛋,连爬带滚地往都护府里头跑。
不明所以的樊月英“大狮子你跑什么”
闻狮醒人已经不见了,但是惨痛的哭腔还远远地传到了樊月英的耳朵里“快跑啊樊少将军,那是军师的弟子千鹤公子啊啊啊啊”
樊月英被这话吓得一个激灵,原地以猥琐蹲姿起跳“什么鬼,居然是认识的人吗为什么不早说,嗷嗷嗷”
樊月英追随在闻狮醒的身后,跑得比脱缰的野狗都快。
很明显,这是两个只敢欺负陌生过路人的怂货。
还在原地的云生月,如玉容颜面无表情“”
他好像明白这两日北庭关于都护府门口的传言了。
传言说,都护府这两日有两个臭流氓,一男一女,有事没事就出来调戏良家男子,女的总能“口出狂言”,男的和她一伙的,是个死断袖
这两人十分变态,北庭年轻男子相互转告,避免路过都护府门口。
人人自危的年轻美男们还愤愤不平地给这两个家伙取了外号,什么“雌雄登徒子”、什么“公母大流氓”之类的。
很幸运,什么“雌雄”、“公母”是假的,这两个都是女的。
很不幸,云生月发现了她俩是真的很变态。
而其中的一个小变态,是他之前忍不住为之动罢了。
云生月进入湛兮的院子后,那两个很变态的“雌雌登徒子”都躲在房间里,龟缩不出。
湛兮问云生月“你来找小御医的吗”
云生月闭了闭眼,让自己定神于要事上,说道“停止用药后,师父的情况本来是略有些加重,后来竟似乎在好转。这两日,骆神医来得很勤”
看来骆神医是已经起疑了,事不宜迟,云生月这是邀请湛兮一块儿做掉骆神医。
“这样啊那现在就去叫那位小御医吧。”
湛兮也不提方才那两个大流氓火烧屁股似的跑回来的事情,让田姑姑去将他昨夜里才调配出来的香丸拿过来。
这一日,小御医没有再继续推脱了,派人去喊,他就出了房间门。
这是一个脸色惨白的青年。
他五官算得上清秀,但是那惨白的脸色,再加上眼底那浓浓的青黑,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的阴鸷、沉闷。
看着不像是医者,倒像是毒师。